“至于子嗣上,辛姨娘会艰难一些,但也不是不能生孩子,顺其自然,莫要心急,总会有的。”
方嬷嬷托着帕子问齐嬷嬷:“嬷嬷,这是何物?”
齐嬷嬷满脸厌恶:“拿去烧了吧,这是那下三滥的人用的旁门左道,先是把人身体抓烂,再放进这个药,时间长了,这个人这辈子不仅无法生育,而且身子骨也会慢慢糟烂,不几年,就不行了,辛姨娘这回啊,是这个药取得及时,若是再晚上半个月,我老婆子也没法子了。”
原来这么凶险的吗?
我张了张嘴,虚弱地跟齐嬷嬷说了一声谢谢。
眼皮子却越来越重,好像都睁不开了。
只听见二爷骂了我一声“蠢货”,又好似听见齐嬷嬷说了一句什么,二爷便将我放进了热腾腾的水中。
我顿时浑身舒泰,轻轻地嘤咛一声。
随即又觉得很委屈。
我都这样了,二爷为什么还要骂我“蠢货”?
我到底哪里蠢了?
药浴叫我舒服得睡了过去,这一觉便睡到日上三竿。
我是被饿醒的,昨晚没吃饭,又遭了那么大的罪,一醒过来,我这肚子就咕噜咕噜直叫,饿得能吃下一个大猪头。
“小厨房里早就把饭菜备上了,”紫萱笑吟吟地扶我起身,她在我身边垫了个大引枕,问我要不要现在就摆饭,“姨娘一边吃着,一边见见人。”
我一愣:“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