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是肯定来不及跑了,我当机立断,一把关上东屋的门,扯下腰间的汗巾子就往房梁上抛。
可惜我没准头,抛了几次都没抛上去。
二爷已经一脚踹开了门。
来不及了!
我把汗巾子往脖子上缠了两圈,打了个结儿,一只手拉一头,眼泪汪汪地跪在炕上。
“二爷,妾身去了!”
使劲儿一拉,那结儿竟然松动了!
我的妈呀,我打了个活结儿!
我连忙去解这个结儿,可慌乱之下,哪里解得开,反倒让汗巾子缠得越紧。
完了完了,我真的要勒死我自己了。
“辛夷!”
二爷忙上前一步,扯着汗巾子往外拽。
紫萱几个人更是哭得不行,也围过来拽汗巾子。
众人七手八脚的,拽得那汗巾子越发紧了。
勒得我好像都看见我太奶了。
我忙抓着二爷的手,飙着泪花儿,指着汗巾子的结儿,拼尽全力地喊:“结儿......”
这下真的像是在喊宝娟,我的嗓子。
二爷终于发现蹊跷之处,吼了一声,叫紫萱等人拿剪子来,用剪子把我的汗巾子给剪断了。
唉,二爷这个败家子啊,这汗巾子可是软烟罗的呢,我就这么一条,他还给剪了,就不能慢慢地解吗?
刚喘上气儿来,我就拽着紫萱的手:“紫萱啊,记上,这软烟罗汗巾子是二爷剪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