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振拓到第二天才回来,欧阳怀萱连忙吩咐厨子做他最爱吃的烤乳鸽。
香喷喷、金黄黄的乳鸽端上桌时,陆书梦戏谑一笑:“堂哥,你一回来,家里的乳鸽就遭殃了。”
陆振拓笑嗔了她一眼:“好像你吃得比我还开心吧?”
陆书梦吐吐舌头:“伯妈就是偏心,我们想吃的时候,她就说鸽子这么可爱,杀了太可怜了,多养一段时间吧,你一回来,毫不犹豫就挥起了菜刀。”
陆振拓揉了揉她的脑袋:“你是不是每天都在祈祷我快点回来?”
“是啊,你一回来,每天都有烤乳鸽吃了。”陆书梦说着,舔了舔嘴,一副小馋猫的模样。
陆晧言和羽安夏走进了餐厅,两人刚起床不久,早餐午餐一起走。
陆书梦瞧了眼羽安夏脖子上的淤痕,怪笑两声:“你们俩不会又奋战到天明了吧?”
陆晧言扬手轻轻拍了下她的后脑勺,“小孩子,懂什么?”
陆书梦撅起小嘴:“人家刚过了十八岁生日,正式成年了。”
羽安夏拉了下衣领,有点尴尬,冰葫芦这个狂暴禽兽,总喜欢给她找麻烦,不再她身上烙下点痕迹就不罢休。
陆振拓眸子里隐着嫉恨的寒光,她脖子上的淤痕深深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和陆晧言或许天生就是竞争对手,从在母亲的肚子里就开始竞争,抢夺营养,长大后就争地位,争女人。现在是他赢了,但本该属于他的,他都会一点一点的夺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