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看了,纷纷自查仪容仪表。
关妤不由得好奇:“为什么他们看上去这么怕那个阿姨,她看起来还挺慈眉善目的。”
季锦洲附耳解释,“枭亭的妈妈是语文老师,这里几乎所有人被她教过。”
“不就是老师吗?有这么可怕?”
“花妈的身份不像一般老师,所以我们这些人不能拿身份压她,她甚至对我们比一般同学还要严厉,如果谁不听话,就会被她一通电话打到家里,让家长签免责同意书。”季锦洲强调,“全权军事化管理。”
回忆起往事,他感叹似的摇摇头,“风雨彩虹,铿锵玫瑰。”
关妤了然,这就跟前世爷爷把她送托管班一样可怕。
莫枭亭远远地瞪了季锦洲一眼,连忙走到他妈身边,笑道:“妈,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锦洲说你在这里搞不正经的东西,他很害怕,让我来救他。”花战容环视室内一眼,狐疑地嗅了嗅莫枭亭身上的味道:
“小亭,你没有喝酒吧?”
“怎么可能呢妈,”莫枭亭正色,“你知道我的,我一向讨厌那种酒醉金迷的地方。”
“扑哧。”关妤很不给面子地笑出声。
莫枭亭:“......”
花战容循着声音看过去,一并看到坐在一起的两人,她觉得那女孩看着面生,“那个丫头,之前好像没见过?”
“锦洲带来的。”他说得含糊不清,打从心底不是那么愿意承认,“是安安的姐姐。”
“那孩子啊。”花战容了然。
比起关妤,厉霆南带着姜苏安出席了不少宴会酒席,花战容对那个温柔文静的姑娘有印象。
花战容挎着小包,踩着高跟鞋,要朝关妤的方向走去,莫枭亭连忙拦住,“妈,你干什么?没事的话——我先送您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