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战容满意地替关妤理了理凌乱的领口,“锦洲是个好孩子,你们在一起要好好过日子,不用理一些无关紧要的跳梁小丑,他们影响不了你们两个人的日子,知道了吗?”
雷厉风行又柔情似水,就像关妤想象中的中年女性。
“知道了。”
一些无光紧要的跳梁小丑:?
妈妈,是我啊。
“我们加个联系方式,他们三个要是欺负你,你发消息告诉我。”花战容拿出手机和关妤交换了个联系方式,还要说些什么,偏厅门被敲了敲。
众人循声看去,门口斜倚着一位穿着得体合身的白色西装男人,面庞窄瘦俊美,不像是莫枭亭这等硬汉的厚肌,从抬起的手臂弧度看,更像是覆着薄肌,随着动作微微绷着衣服。
“此男为极品。”关妤点头赞同。
季锦洲冷笑一声:极品?他是真极品。
“花阿姨,我母亲好像在外面找你。”那男人笑道。
“是吗?”花战容站起身,临走时嘱咐关妤,“有什么事就告诉花妈。”
“好。”
她剜了一眼依旧不服气的两人,“别欺负人家啊。”
说完挎着包包起身准备离开,一如来时风风火火。
“他是谁?”关妤忍不住问。
“一只鼹鼠,你没觉得他长得贼眉鼠眼的?”季锦洲用挑剔的眼光上上下下打量他。
“没有吧,长得很帅啊。”关妤如实回答,“为什么叫人家鼹鼠?”
季锦洲不满:“你眼瘸了吧?什么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