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尴尬地咳嗽了几声,“方法是死的,人是活的嘛,有时候思维不要太固定,可以反过来想问题。”
“比如?”
“比如你可以把自己看成是那个......娇妻?”顾特助自己都不太肯定,语气越说越迟疑。
季锦洲玩味地指了指自己,“我当娇妻吗?”
“反正我的方法送到这里了,接下来该怎么做,就靠您自己了。”
顾特助目光坚定地用力拍了拍他的肩,不小心拍到了季锦洲受伤的那边肩膀,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你——”
再抬头,人已经跑没了。
“......”
送都送来了,那就......
勉强看看吧。
——
关妤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另一边的床上,身上盖着轻柔的被子,季锦洲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落幕的夕阳,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掀开被子,轻手轻脚地走下床,来到他的身后,“是不是看到夕阳,也联想到自己的生命像它一样短暂。”
季锦洲:“......我才二十多,倒也没有那么短暂吧。”
“说不定呢。”关妤意味深长。
原著里他郁郁而终的时候,似乎也没有三十岁。
季锦洲隐隐咬着后槽牙:“我谢谢你啊。”
她随手拿起桌边的玻璃杯,倒了一杯水自己喝,不经意地问起,“刚才,是你抱我上床的?”
季锦洲看着她,低头看看自己战损还打着石膏的手臂,再抬眼平静地看着她,意思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