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礼愣了一下出去了。
唐曼闭上眼睛,那《三十的夜》画中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叫?叫组长打电话来,晚上八点多了。
“到鱼馆。”
唐曼过去,叫婉已经在鱼馆了。
喝酒。
叫婉把资料放到了唐曼的面前。
唐曼拿起来看。
扶余村人,二十六岁,死于一年前,父母也是扶余村的人,死因,自杀投井,原因是和丈夫吵架……
唐曼的头都大了。
不管是《坟》画,还是《三十的夜》画,都只是一种预测,预言,应该是《马前课》的那种预言,这发生的事情,有着怎么样的关联呢?
“你想什么呢?”叫组长白了一下桌子。
唐曼才“啊!”的一声。
“就是想这件事情,有点奇怪。”唐曼说。“是呀,这不查不知道,送到火葬场,不是家属送过去的,人家家属还找尸体呢,明天会过去的。”叫组长说。
唐曼摇头。
“对了,我和辛边在一起了。”叫组长说。
“我知道,这个人你自己考量,将来出什么问题别找我哭。”唐曼说。
“当然。”
聊天了晚上十点多,唐曼才回去,回去睡觉,那坟音又响起来了。
唐曼本来都是要睡着了的,突然就坐起来了,那坟音她竟然听懂了,在讲述着,五坟一棺的事情,坟中有棺,棺中有坟,可是第一个坟开的时候,只是预测了孙小河的一个诗,并没有坟,这也是挺奇怪的事情。
唐曼再想听,坟音一直没有响起来。
早晨起来,唐曼去了工作室,那《坟》画儿开着的那棺材里,真的有坟出现了。
唐曼一哆嗦,马上给孙小河打电话,接的是家属,她听到了大哭的声音,就挂了电话。
棺中的坟出现了,孙小河死了。
唐曼一头的汗。
出来,到饭厅吃饭。
董礼说了什么,唐曼一句没听清楚,只是点头。
上班,唐曼头也是发晕的。
十点多,给扶长打电话。
问了尸体的事情。
扶长说,他马上就到了。
扶长带着一个男人来的。
男人是那个女人的丈夫。
要把尸体带回去。唐曼想了半天问:“人死了后跑到火葬场来的?”
唐曼看着这个女人的丈夫,感觉不太对。
“活着跑来的,自己进了冷冻柜子里冻死的。”这个男人说。
“你怎么知道的?”
“她跑了,跑走的时候说的,我以为开玩笑,没有想到是真的。”这个男人没有一滴的眼泪。
“可以领走,但是我要叫警察过来,出个手续。”唐曼给叫组长打电话。
叫组长派人过来了,出了手续,看来调查的结果是没有问题的。
尸体拉走了,扶余人有自己的葬式。
如果是这样,唐曼也去掉了一块心病。
可是事实上,并没有那么简单,唐曼可以想得出来。
第二天上班,可西西上妆的时候,中心突然不打来电话,说有急事,马上到中心。
唐曼叫上董副场长过去,可西西在上妆,在化妆间里的一角,那个女人站着,恶狠狠的盯着可西西。
唐曼说:“不好,要坏事儿。”
唐曼把上对着话筒说:“西西,马离开化妆间。”
可是可西西不如同没听见一样。
“出事了。”
唐曼说完,起身就往化妆间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