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河边,向阳打来电话,唐曼本是不想接的,可是想到向阳的师父男桥的话,他们的定数中是有婚姻的。
唐曼接了电话,去西餐厅,向阳把花给了唐曼。
唐曼没有一点喜悦,说不出来的,心如沉水一样,连点涟漪都没有。
吃西餐,聊天,向阳这个纳棺师,也许是纳棺师中最简单的一位了,阳光的一个大孩子一样。他真不应该当纳棺师。
吃过饭,唐曼去画室,向阳回家。
坐在画室,唐曼看着自己画的格格的画儿,一个女人,坚守爱情五百多年,这是怎么样的爱情呢?
她不停在要找自己的额附,自己的丈夫。
唐曼想,那应该是很痛的吧!
唐曼把这幅画挂到墙上,要自己留着,为这个格格留着。
向阳打来电话,说他师傅男桥让她明天下午过去。
向阳下午到家里去接她。
唐曼知道,关于七妆的事情。
七妆唐曼是真的没弄明白。
第二天,董礼十点多来电话,说周雪的事情,牢蕊让放手,给周雪处分完事。“她承认和阿乙之间的事情了吗?”唐曼问。
“承认了。”
既然是如此,唐曼说,就听牢蕊的。
就这件事情,是不能原谅的,但是就处理的方法,也是让人难选择,但愿周雪没有下次。
下午,向阳接唐曼去了半扇门村。
男桥说,一会儿,七妆人还要过来一次,最后一次,以后也不会再出现了,七妆就看你的了。
唐曼点头。
坐在街上的台阶上,阳光很温暖。
如果将来能搬到半扇门村来住,也是很美好的。
真不知道,这个古村子,将来还能有人住不?恢复到以前的人来人往,铺子开业,酒馆开张。
七妆人过来了,唐曼盯着看。
走了一个来回,又消失在拐角处。
唐曼似乎还是没有看明白一样。
“进屋。”男桥说。
进屋,喝酒,南桥问:“看得怎么样?”
“似乎还是没有看懂。”唐曼说。
“那就自己琢磨着,七妆是不是消失了?”男桥说。
向阳说:“师父,如果消失了,也是没办法的。”
“那到是,对了,你和向阳准备什么时候结婚?”男桥问。
唐曼一愣。
“男师傅,对不起,我不喜欢向阳,所以不可能。”唐曼说。
向阳把头低下了。
“你们的定数,就是有婚姻的。”男桥说。
“那就再说吧。”唐曼说。
唐曼喝了一杯啤酒,起身离开了。
向阳没有动。
唐曼翻过山,找了车回去。
回画室,躲在椅子上,看风景,慢慢的睡着了。
董礼来了,坐在沙发上喝茶。
唐曼醒来,问:“来多久了?”
“有一会儿了,有一个人想见你。”董礼说。
“谁?”
“阿乙。”董礼说。唐曼一愣。
“这个人找你了?”唐曼问。
“对,他非得要见你。”董礼说。
“见我干什么?”唐曼问。
“我不知道。”
董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