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我也要避嫌,这《官妆笔记》也要收尾了,我就退出。”唐曼说。
“唐教授,您可不能有情绪……”组长说。
“我没有情绪,我师父不能记载,我也不可能在这本书上的,那是不敬,不孝。”唐曼说完,转身就走了。
唐曼相信自己的师父的。
唐曼回去后,给董礼打了电话,说了,撤出小组。
“师父,桃子都熟了,你这,你这……”董礼说。“别这那的。”唐曼挂了电话。
说实话,唐曼有些不甘心,可是面对这种情况,真的是没办法,你越是折腾,越是陷得深,不如就撤了。
中午,董礼回来,进唐曼的房间,把酒菜摆上。
“看样子是要说道说道了?”唐曼笑着问。
“对。”董礼小辫子一摇,坐下说。
“说吧。”唐曼倒上酒。
“就这件事,明明就是被人摘了桃子,师婆被陷害,那是陷害,你为什么不为师婆洗冤呢?”董礼火气很大。
“傻丫头,这件事情都做得实实的了,证据,证人,恐怕早就在操作了,你现在不管找谁去问,找任何一个证人去问,都会那样回答的,那你怎么办?撤走,别走进去,我不害怕陷进去,只是想让这件事尽快的平息下去,少给我师父靠成更不好的影响,公道自在人心。”唐曼说。
“师父,我就是不甘心,桃子熟了,让人给摘了,气人不?”董礼说。
“好了,听我的,你别再瞎折腾了。”唐曼说。
“噢。”
喝酒,银燕进来了。
“哟,燕子回来了。”唐曼说。
董礼给搬椅子,坐下,倒上酒。
“燕子,到省里了,当化妆师,是不是挺牛的?”董礼这话的味儿可是不对。
“师姐,你这是嘲笑我,我比不过你,就得躲开你,你是太阳,我也不能总当星星,好了,不说这件事,说师婆的事情。”银燕说。
唐曼锁了一下眉头,本不是想提这件事情的。“你说。”董礼说。
“嗯,师婆入书的事情,我听到了不少人在议论,他们背着我,我也还是听说了一些……”银燕讲着。
唐曼和董礼听着。
董礼听不下去了:“放屁。”
声音很大,把唐曼和银燕都吓得一激灵。
银燕是道听途说的,也是唐曼看到文件中提到过的一些事情。
“燕子,记住了,在省里呆着,别生事儿,这件事你不当没听到,不准问,不准打听。”唐曼说。
银燕都愣住了。
“师父,你就不为师婆讨一个公道吗?”银燕竟然也生气了,声音很大。
“现在吗?现在你去讨公道?不仅讨不到,还会更惨。”唐曼说。
唐曼有自己的办法,但是她不能说。
“师父,我就是气不公……”银燕说。
“得了,我说的话给我记住了就行,如果你们两个敢乱来,以后就别认我这个师父。”唐曼的话说得真狠。
董礼和银燕也不敢再说这件事情了。
喝完酒,银燕就回省里了。
唐曼休息,下午醒来去了画室。
看着死亡之吻,简直就是太精致了。
唐曼看得发呆,突然就感觉不对,似乎什么地方出了问题一样。
唐曼一慌,站起来。
唐曼走到镜子前,是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