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弄得很漂亮,显然是有人居住。
把古娟烧水出来,泡上茶。
“你们住在这儿吗?”唐曼问。
“海西那边过来的,就住在这儿,我们两个现地暂时是住在这儿。”把古娟说。
“带我到这里干什么?”唐曼问。
“一会儿给你上一妆,仅一次,你自己看,也别多问,我不会解释,把古强也不会说的。”把古娟说。
“我看不明白。”唐曼说。
“上一次妆,你看,这就看你的悟性了,奶奶把本书海西妆的书给你了,听说你是过目不忘,我想你肯定都记住了。”把古娟说。“确实是我都记住了,但是有很多无法理解。”唐曼说。
“那就看仔细了。”把古娟说。
半个小时后,把古强进来了。
“好了,开妆。”把古强也不喝口水,直接往里走。
唐曼和把古娟跟着,进了一个侧洞,里面有尸体在案台上,这竟然是化妆室。
把古娟站在左侧,把古强站在右侧,开始对妆,对化。
手法是十分的古怪,唐曼记着。
“我们这是放慢了速度化妆,记住了,没有第二次机会。”把古强说。
唐曼看着,对妆是很巧妙的。
化妆到一半,把古强接了电话,听完挂了,对把古娟说:“我有事,你自己化。”把古强走了。
把古娟自己双笔对妆,一阴一阳的,把唐曼都看傻了,一个两笔妆,而且是不相同的,速度也很快。
四十分钟,结束。
盖妆后,古把娟说:“我就不送你了,下一步我们要进行葬式,海西人的葬式不让外人看的。”
“谢谢,辛苦您了。”唐曼说。
把古娟只是点了一下头。
唐曼离开后,就去了画室。
她把上画妆,画海西妆,反正的三个多小时画妆成了,果然是一种非常特别的妆,就是海西妆,你找不到其它妆的影子,而事实上,这海西妆,就是很多妆的综合,或者说是再创造,但是你绝对不能那样说,这就是海西妆。
唐曼把这画妆挂到墙了,再把唐妆之青挂以墙上对比,自己的唐妆之青就如同死妆一样,难看到了极点。
唐曼闭上眼睛,想着洞里看到的三妆,想着把古娟,把古强上妆。
一直到天黑,董礼打来电话:“师父,燕子回来了。”
“好了,去古街,我马上过去。”唐曼说。
唐曼准备明天在义头颅上,上海西妆。
去古街,喝啤酒。
银燕看着疲惫了很多。
“师父,有段日子没见了,挺想你。”银燕说。
“哟,也会哄我了?”唐曼问。
银燕低头笑了一下。
董礼说:“走一个。”
别人杯没端起来,她的酒已经进肚儿了。银燕说:“还那德性。”
喝酒聊天,董礼就问了:“你现在是副组长,外妆进行研究了吗?”
“在研究着。”董礼回答得很简单。
看来是不想说。
“听说你会高妆?”董礼问。
“在你们面前我不过就是一个学生。”董礼笑了一下。
唐曼知道,银燕已经不是原来的银燕了,唐曼看了董礼一眼,董礼也上明白了,不问了,喝酒,胡聊一气。
唐曼本想说说银燕,但是此刻再说什么,恐怕银燕也听不进去了。
聊天,快结束的时候,银燕突然说了一句话,唐曼和董礼都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