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你来的了就匆匆的走了,我让徐策带你走一条路,走就是了。”唐人挂了电话。
“徐师傅,那是什么路?”唐曼问。
“嗯,怎么说呢,这条路……唉,走就是了,不会有事情的。”徐策是不想说。
“嗯,好吧。”唐曼说。
徐策把酒干了,说:“晚上十点,就在路口,我等你。”
唐曼坐那儿,也不去瞎想了,没用,想不明白。
所有的事情都是怪怪的。
唐曼晚上十点到路口,徐策在车上招手。唐曼上车。
“到一个地方,不远。”徐策说。
开车上国道之后,开了二十多分钟,下道,到山脚下。
“我们找一个进路的位置。”徐策说。
上山,走了十多分别,一个私人的墓地,前有水池子,这是前有兆,后有靠,分成了三层,就是三辈人,二十几个坟。
“不用害怕,这个位置挺不错的,我们就在下面这层。”徐策上去。
唐曼跟着。
“你拉着我的衣角,我带你进去,什么都不用害怕,就当逛公园了。”徐策说。
唐曼拉住了徐策的衣角,瞬间,眼前就有一条路出不了。
灰色的世界。唐曼就知道,这是阴。
跟着走,石板的路,长了青苔了。
走了几分钟,有人。
“记住了,看脸,看脸。”徐策小声说。
那些人的脸上的妆都不相同。
唐曼明白了,唐人是让她来看妆,每天她都在琢磨着妆,让自己不快乐,这是唐人在帮着自己。
唐曼看着,这些人都是死人。
“他们是在路上走着,是赶到那边去,我们时间不能久了。”徐策说。
阴间,阳间,其实都是一种生活,似乎就没有什么不同,人死了,不过就是转一个间再活着。
唐曼看着。
“不要盯着看。”徐策说。唐曼看着,走着,遇到了二十多个人,唐曼看着妆。
快半个小时了,徐策说:“回去。”
返回去,又是那个墓地。
“你开车。”徐策说。
唐曼开车往回走。
“谢谢您。”唐曼说。
徐策没有说话,进市区,徐策说:“靠边,停下,下车。”
唐曼靠边停下,下车,徐策上车,坐到驾驶的位置上,开车就走了。
唐曼一愣,这老小子。
唐曼打车回宅子,工作间的灯亮着,快十二点了。
唐曼进去,董礼在上妆,在义头颅上,是十大丧中的月妆。唐曼站着看了一会儿。
“啥都不是。”唐曼说。
董礼把妆刷摔到桌子上。
“你摔谁呢?”唐曼火了。
“对不起,对不起,师父,我是生自己的气,走,走,我请你吃串去。”董礼拉着唐曼就出去了。
唐曼不想去,董礼就生拉硬扯的。
坐下,喝啤酒。
“师父,你干什么去了?是不是幽会去了?”董礼笑着说。
“你说呢?”唐曼反问。
“不像,状态不像,我发现你对季良是不冷不热的,你在和他谈恋爱,似乎没有那种样子,和竹子完全就不一样,看到竹子你的那表情是甜的,是安静的,是平静的,似乎一下就放下来一样。”董礼说。
“董礼,我是哪儿痛,你往那儿扎是不?”唐曼说。
“对不起,师父,今天我脑袋犯抽,总是犯错误,我自罚一瓶,来一个漩儿。”董礼把一瓶啤酒,摇进去了。
“一个女孩子,没有女孩子的样。”唐曼说。
“女人疯起来,就没男人什么事儿。”董礼说完“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唐曼突然站起来,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