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唐曼说。
“前面正常,过了三分之一后,妆就突然变妆了,这一步,官妆和外妆的接点,天衣无缝,过度极度的自然,这个怎么接的呢?”一名化妆师问。
看来他们是真的研究了。
“官妆和外妆的接点,到接点处,官妆淡出,外妆淡入,淡到若无。”唐曼说。
另一名化妆师什么时候出去的不知道,进来背着一个大袋子,唐曼笑起来。
“这儿不适合,一会儿去我的画室吧。”唐曼说。
真是用心到极致了,这样的人,唐曼不教都不好意思了。
吃过饭,去画室。唐曼给泡茶,喝茶。
“这儿真好。”一名化妆师说。
唐曼让一名化妆师,把义头颅,摆在了工作台上。
唐曼上董礼的那个妆,开始讲,有一些地方唐曼是不讲的,因为涉及到了外妆的禁忌之处,现在这些化妆师对于禁忌似乎看得很淡,容易同现问题。
两个小时结束,唐曼把妆笔放下,坐下休息。
两名化妆师都是高级化妆师,也有着丰富的经验,但是,这个妆还是让他们发懵,因为对外妆懂得是实在少,可以说,算是妆白。
外妆组长看了一眼两位化妆师,那是无奈的表情。
“唐教授,你给我代培两名化妆师,一个化妆师一年十万,给你个人。”外妆组长是真下血本。
“组长,这个……”唐曼没说完,就被组长打断了话。
“唐教授,不用我四处找人,给你压力吧?”组长笑起来。
“也好,最好是听话点的。”唐曼说完,笑起来。
“肯定。”外妆组长,站起来,带着两名化妆师走。
“组长,东西。”唐曼说。
“义头颅,东西,都送你了。”外妆组长显然是对两名化妆师是相当不满的。
唐曼坐在窗户前喝茶,三月了,东北依然还是很冷。
唐曼去古街茶楼。
银燕给泡上茶,陪着喝茶。“累不?”唐曼问。
“一点也不累。”银燕笑着。
“对了,外妆组长让我代培两名化妆师,你说我代不代?”唐曼问。
“义务的,就没有意思了,培养出来,人家也不领情的。”银燕说。
“给十万块钱,一名化妆师。”唐曼说。
“嗯,这还行,看在钱的份上。”银燕笑着说。
“嗯,那我就看在钱的份上。”唐曼实际上犹豫的,就是外妆组长找谁,唐曼不想干,也是没办法。
唐曼回宅子,很冷清。
第二天上班,没有想到,九点多,进来两名化妆师,一男一女,唐曼不认识。
“唐场长,我叫于艳,他叫吴军,组长让我们来的。”于艳说。
两个人都是二十多岁,新一代的化妆师。
“坐吧。”唐曼说。
两个人坐下。
唐曼又问了一些事情,看两个人,还行。
“你们住到我的宅子里,被子什么的,自己去买,代培时间是一年,一年不管怎么样,都要离开。”唐曼说。
两个人点头。
唐曼说:“你们找主任,在场子里转转,中午我带你们去我哪儿。”
两个人出去,唐曼看着,代培要学的是外妆,不知道这两个人的官妆如何,官妆接外妆,这是丧妆的一个发展方向,最终能发展到什么程度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