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有脚步声,是董礼和陆加加回来了。
董礼大声嚎气的喊:“师父,师父……”
唐曼没吭声,董礼和陆加加就进来了。
“师父,吃饭去。”干饭,永远是董礼的快乐。
去吃胡同的石锅菜。
唐曼问:“今天进行的怎么样?”
“一切顺利,少班回省里了,外妆组长准备调换人。”董礼说。
“记住了,禁忌,让这些外妆小组的人,千万先别实妆。”唐曼说。如果真的出事了,董礼是首当其冲的要倒霉,唐曼也看出来了,外妆组长是不会承担这个责任的。
董礼似乎没有看透这一点。
“师父,棺妆有点让人害怕。”陆加加说。
“习惯就好了。”
“师父。”董礼叫师父,看了陆加加一眼。
“说吧。”唐曼说。
“嗯,有人送来一幅画儿,在车里。”董礼说。
“送给你的?”唐曼问。
“不是,送你的,没有直接给你,找到我,说我给你。”董礼说。
“噢。”
“加加,去车里把画拿来。”董礼说。
陆加加去拿画儿,董礼说:“这个人看着挺恶心的,那眼神看我。”
“那是你想多了。”唐曼说。
“师父,什么时候实妆?”董礼是着急。
“明天晚上吧,你把一切都安排好,我让加加观妆。”唐曼说。
“陆加加胆子小,能行吗?别吓着了。”董礼说。
“早晚得经历。”唐曼说。
陆加加蹦跳着进来了。
“师父,拿来了。”陆加加把画放到唐曼面前。
唐曼让董礼打开。
董礼把画打开,唐曼一看是鲜城千羽的画儿,妆画儿,鱼城千羽一生就留下了两幅画儿。
那么魏青那儿有一幅,这幅不是魏青那儿的那幅画儿。“什么样的人?”唐曼问董礼。
“一个邋遢的人,似乎还有点傻,肯定是送画的人,让他来的。”董礼说。
“把画收起来。”唐曼说。
这事出得奇怪了。
吃过饭,回宅子。
唐曼休息,起来后,去了鬼市。
有一些事情,唐曼是真的弄不明白了。
哈达在看书。
唐曼坐下,哈达泡茶。
“看你精神头不足。”哈达说。
“噢,没什么,我想问问鲜城千羽的事情。”唐曼说。
“中国第一代化妆师,一个化妆师罢了。”哈达说。“她有妆画。”唐曼说。
“用妆画画,你也可以的。”哈达说。
“只是鲜城千羽的画儿,妆法有一些奇特。”唐曼说。
“没有什么奇特的,只是那个时候的妆术和现在有所变化罢了,回去看看,研究一下就明白了。”哈达说。
“还有魏青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唐曼问。
哈达停顿了一下说:“别跟我提这个人,你以后也不要和这个人接触。”
“我想知道他是什么人?”唐曼问。
“一个为了画儿,能把自己亲爹给卖了的人,你说呢?”哈达说。
“我想知道这个人是什么人,具体的说一下。”唐曼说。“嗯,美院画师,二十八岁离职后,因为清代的一幅脸妆,就开始了他的传奇人生,四处的寻妆师,四处的寻找关于妆画所有消息,并收集这些画儿,靠父亲的那些钱,买画儿,不管多少钱,这个人为了画儿,是没有底线的一个人。”哈达说。
“那郑格呢?”唐曼问。
“你认识的人到是不少。”哈达不悦。
唐曼笑起来,这哈达到也是有意思了,唐曼也知道哈达是爱上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