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来的?”唐曼问。
“下半夜一点,师姐说,让我瞪着眼睛看着你,说我要是睡了,撕我的嘴。”陆加加说。
“傻丫头。”唐曼起来,洗漱,感觉好了很多。
“弄点早餐,吃过了,你们就去上班。”唐曼。
吃过早餐,两个人去上班,唐曼吃过饭,去河边站着。
东北的冬季到来了,河水结冰了。
天气干冷,跟刀子一样,河风在割着唐曼的脸,唐曼感觉不到痛,痛的是竹子。
丁河水来了。
“小曼,回吧。”丁河水说。
“陪我喝一杯。”唐曼说。
“你生病了,好了之后的。”丁河水竟然知道唐曼生病了。
“没事,好多了。”
去胡同吃火锅。
“多吃点,冒汗就好了。”丁河水说。
唐曼笑了一下,吃点菜,喝酒。
“少喝点,等你好了,陪你一醉。”丁河水说。
“师哥,谢谢你一直照顾我。”唐曼说。
丁河水没说话。
唐曼说这话,她心里也明白,丁河水是喜欢自己,不然一个男人不会这样的,谁也不欠你的,你也不是天使,唐曼给出了信息。
丁河水把酒干了,半天才说:“小曼,你想多了,当涉劫师的那天,我就注定了,不能结婚,不能恋爱,虽然我奢望,一涉去情,一劫去爱,涉涉劫劫,走完此生。”
丁河水低下了头,有眼泪滴下来,在桌子上。
“哥,对不起,我喜欢你,可是竹子……”唐曼说。
“这样挺好的,你是我的妹妹,亲人。”丁河水把酒干了。
聊天,晚上十点多,送唐曼回去,董礼就发疯了。
唐曼没带手机,忘记了。
董礼把丁河水一顿骂,把唐曼一顿的吼。
丁河水走了,董礼给唐曼泡茶,倒水,陆加加一声不敢吭,给洗袜子,唐曼说不用,陆加加摇头。
这个董礼霸道起来是真霸道,但是让人喜欢的霸道。
洗过脚,董礼说:“病不好,不准再出这个门儿。”
唐曼点头。
董礼又陪了一宿。
第二天,陆加加没上班,看着唐曼。
唐曼感觉基本上是好了。
九点多,唐曼说:“逛街,买衣服去。”
“师父,我不敢,看不住,师姐回来能把的撕了。”陆加加那样子,唐曼看了想笑。
“我是师父,我看她敢?”唐曼说。
出去逛街,买了不少衣服,给董礼买了两套。中午到董礼的酒馆。
董礼从外面进来的。
“我回宅子,人没了……”董礼说。
唐曼打断了董礼的话说:“什么人没了?我没事了,紧张什么?我不是慈禧。”
董礼一看唐曼低气十足,也笑起来。
上楼,菜上来,那菜,都是董礼做的。
“师父,开造。”董礼的高兴是真实的高兴,看到唐曼病好了。
陆加加把衣服拿出来,给董礼:“师父给你买一套,我给你买一套。”
董礼竟然有点要哭的样子。
“谢谢师父,师妹,对不起,我当师姐的,不应该熊你。”董礼说。
“哟,什么时候看到董教授这样了?”唐曼说。“别笑我了,说今天的事情,我和加加场子了,那外妆组长和柏北就疯了,找我不停的说回去的事情。”董礼说。
“承诺很多是吧?”唐曼问。
董礼犹豫了,唐曼就知道,这承诺不会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