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年舍挣扎出来了,十八岁,一妆成名之后,就脱离了养父亲,远走他乡,就到这儿来了。”丁河水说。
“这样,那年舍躲在学院二十一年,就时老院区,为什么?”唐曼问。
“为了一妆。”丁河水说。
“一妆二十一年没成?”唐曼问。
“对,如果你有机会可以跟着学学,如果他愿意教你的话,年舍这个人我也是了解过了,见过,我十岁左右的时候见过一次,认识他的人,评价都很不错的。”丁河水说。
“那和鬼市第一妆师,明晚如秋相比呢?”唐曼问。
“没有可比性,永远记住了,妆无比,师无从。”丁河水说。
唐曼到现在为止,确实是有点乱。
丁河水走后,唐曼回别墅,坐在椅子上发呆。
第二天,唐曼没有课,把刘景叫来了,到外妆小组的院区,上义妆,唐曼指点刘景。官妆用了一些外妆的手法,唐曼教着。
唐曼没有教刘景外妆,就是考研的时候,也让刘景用官妆。
刘景确实是聪明,一点就会,妆也是大有提高。
到中午,唐曼说:“好了,你自己回去练习。”
唐曼从学院出来,吃口饭,开车就回去了。
去唐人那儿。
唐人在画画。
“哥。”
唐人看到唐曼,把画笔放下,拉着到客厅,坐下喝茶。
“在那边怎么样?”唐人问。
“挺好的,你和董礼怎么样?”唐曼问。
“和你一样,挺好的。”唐人笑起来。唐人的状态很好。
“哥,我的东西呢?”唐曼问。
“我放在一个房间了,我叫助理。”唐人叫助理。
助理带着过去的,唐曼找出那三本书,放到包里。
唐曼要看看这三本书,看看真的像丁河水说的那样吗?
唐曼在唐人这儿呆了一个多小时后,去银燕那儿。
“师父。”银燕看唐曼进来,跳起来,跑过来。
“燕子,泡茶。”唐曼说。
喝茶,唐曼问银燕,娄天怎么样?
银燕犹豫了一下说:“不好。”
唐曼愣了。“娄天现在是代理场长,过一段时间就是场长了,有什么不好的呢?”唐曼问。
“娄天再也不是原来的娄天了,佛系,现在可不是了,当了这个场长,就霸道了,对我到是没有,听董礼说,在场子里很霸道,外妆部和基地合在一起后,娄天甚至想在基地也要权,要一个副主任,钱东升和富昌没理,娄天大概是在折腾这件事情。”银燕说。
唐曼心里很吃惊,看来人到高处,都不能自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