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那个意思,就是担心你。”董礼说。
“那我知道了。”唐曼这种情绪也是觉得和董礼之间的情分疏离了。
董礼说:“去酒馆吧。”
唐曼想了一下,点头。
去酒饭,把银燕叫过去。
聊天,唐曼才知道,娄天失踪了,找不到人了。
唐曼看着银燕,人很憔悴。
“董礼,把费莹叫过来。”唐曼说。
董礼打电话,费莹一个多小时后过来的,戴着墨镜,笑着进来的。
这丫头,一直就是那样笑着,给人的感觉是阳光的。
巫师没有阳光的,这个巫师与众不同。
坐下聊天,说娄天的事情。
董礼让费莹给找娄天。
“巫师找人本来就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但是,燕姐,我不能帮你,姐夫动了不应该动的东西,所以找不了。”费莹说。
这让银燕,唐曼,董礼一下就紧张起来了。
如果和银燕没有关系,唐曼和董礼也不会管这件事情。
“莹莹,这怎么讲?”唐曼问。
“嗯,姐,那我说实话,准备棺材吧,人在西南,水中。”费莹的话是太直接了,银燕一下就站起来了。银燕的命一直就是苦命,这是宿命吧!挣扎不来的。
唐曼看了一眼董礼,董礼把银燕拉出去了。
“莹莹,这……”唐曼也不相信。
“姐,娄天动了不应该动的东西,妆术禁忌是太多了,这个你比我了解,我不懂妆术,但是我们巫师讲的是阴阳,阴事阳不入,阳事阴不管,娄天借尸习妆。”费莹说。
“你怎么知道的?”唐曼问。
“巫师还是有一点点的小能力的。”费莹不愿意说出巫师之能事。
“嗯,人已经是死了吗?”唐曼问。
费莹点头。
西南的水中,就是这城南河。
唐曼说:“那我得去办事了。”
费莹说:“我跟着去吧。”唐曼出来,董礼过来了。
“人的状态不太好。”董礼说。
“你让人把银燕看好了,我们去南河。”唐曼说。
去南河,唐曼给打捞队打了电话。
打捞队来了,半夜十二点,娄天被打捞上来。
费莹说,借尸习妆,是借错了尸,恐怕娄天是被纳棺师坑了,纳棺师的行业,是有圈子的。
唐曼很明白,这纳棺师的圈子的,抢人家饭吃,那断然是不好使的。
“娄天要入棺而葬,火葬是不行的,火葬就是万劫不复。”费莹说。
“这个就难了,这个是有规定的。”唐曼说。
费莹没有再说话。报警,确定是自然死亡,送到了火葬场。
费莹说,娄天借尸习妆,人失志,失魂,自己就跳河了。
天快亮了,唐曼给董礼打电话。
“尸体在火葬场。”唐曼说。
“师父,就得您处理了,我得回学院,有一个重要的会。”董礼说。
“我处理,你回去吧。”唐曼给丙村打了电话。
唐曼去茶楼,银燕呆坐在二楼的房间里。
唐曼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