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后背流血了。”那孩子哭着说。
“别理他,他胡说的。”丁河水说。
唐曼心里发慌。
往村子里走,没有目的的走着。
那三百口棺材,摆在街的一侧,让人头皮发麻。
唐曼依然是找不到,牵扯自己的是什么?是东西?是事物?
唐曼不知道。
费莹站住了:“不能往前走了,有阴气墙。”
丁河水看了一眼费莹,往前走了几米,真的就如同撞到了墙上一样,丁河水后退了两步,站稳了。
“河水,回来。”费莹说。
“阴墙怎么回事?”唐曼问。
“原居民回来了,不喜欢外人进来,虽然我们常来,像客人一样,但是他们也不欢迎,筑阴墙,拦住了我们,最好快点离开,不然我们虽然被阴墙隔住。”费莹说。
转身就往回走。到快到村口的时候,那孩子坐在台阶上哭着。
“姐姐,你后背流血了……”这孩子在重复着说,唐曼冒冷汗。
出来,上车,唐曼问:“那孩子到底怎么回事?”
“这孩子是原村民,是灾祸的孩子,谁要是和他说一句话,都会有灾难发生在身上。”费莹说。
唐曼锁住了眉头,丁河水开车就往回走,天也快黑了。
丁河水把车开得很慢。
唐曼点上烟,把车窗放下来,抽烟。
丁河水开了十多分钟,把车停下来,下车。
唐曼愣了一下,也下了车。
丁河水看着前面的路,唐曼蒙了,这条路走的次数有多少次,都不记得了,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明明就是一条路,现在变成了三条。
费莹下车,看着丁河水。
“河水,选择一条?”费莹笑着说。
“那选对了,你得请我和小曼吃海鲜。”丁河水说。
看来丁河水和费莹在后期是没有少交往,但是丁河水对费莹很有分寸,总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和唐曼就不一样。
“师哥,莹莹,怎么回事?”唐曼问。
“那死孩子竟然有这么大的妖劲儿,仿路,走错了,我们就着了那破孩子的道了,走错了,我们就是走进了另一个间里去了,想出来,也是十分的麻烦。”费莹说。
“他只是一个孩子呀!”唐曼说。
“在半扇村门,三岁半的孩子都给把你坑死。”费莹说。丁河水看着三条路,半天指了一天路说:“就这条。”
天黑下来了。
费莹不说话,看着。
“还真就邪恶了,没有什么事情能难倒我费小巫师的。”费莹虽然失去了一只眼睛,但是总是那样的快乐,不管发生什么事情。
“我选择的应该是没错的。”丁河水说。
费莹摇头。
“那孩子鬼精,知道你是涉劫师,摆这仿路,恐怕也知道你能看出来,所以你选择的不对,那么我是巫师,这孩子也知道,我选择的是和你一样的,所以是错的,姐姐,不如你来选择一条。”费莹说。
“我?我不懂这个,瞎选送命,放过我,也放过你们了。”唐曼说。
丁河水琢磨着,走来走去的。“这条路否了,剩下两条,选一条。”费莹说。
“根本没有任何的可能性,没有选择的条件,只有这条路,我认为没错。”丁河水说。
“你再次确定了,这条路是不对的。”费莹蹲下看,站起来看,横着看,竖着看。
唐曼说:“这条吧。”
唐曼感觉是那一条路,这种感觉从来没有出过错,似乎就是一种力量,让她产生这种感觉的。
“那孩子只知道你是妆师,你的一些能力他是不是知道呢?”费莹分析。
“应该知道,每一次去,那孩子只看小曼,也只和小曼搭话。”丁河水说。
“那就这条没有选择的了,上路。”费莹上车。
丁河水和唐曼上车。“莹莹,你确定?如果错了,这间的路可不好走呀!”丁河水说。
唐曼心里发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