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那是在思想中的东西,是人有自律精神,如果人人都有这种精神,那鬼市也不会退市。”恩革说。
两个人聊着,恩革天黑后,离开的。
这真的就是最后一面儿了,哈达根本离不开鬼市。
唐曼从恩革走的那一刻,也清楚,自己再也进不去鬼市了,封市,等待着最后一刻的到来,那么他们是恐慌的吗?
恩革并没有,很淡然的样子。唐曼慢慢的也放松下来,其实,世界也许就是这样的,灭了,熄了,正是为下一次的燃烧做更充足的准备吧!
唐曼请了两天假,这两天就有别墅呆着了,她知道,鬼市退市了,也许会以另一种形式而存在,也许永远的就消失了……
这两天,唐曼很平静,知道鬼市退市了。
她再上班,没有再去多想,也没有尝试着再进鬼市,鬼市已经不存在了。
唐曼整理资料,研究融合妆。
这是不是五弊,唐曼不知道,是不是都不重要了。
唐曼决定开春的时候,就搬到那个花园里去住。
钱东升到她的办公室来了,唐曼以为他要上啾妆的融合妆,并没有,而是说要拆解妆,那个实妆室的一个妆。钱东升耿耿于怀这个妆,肯定是有他的用处。
唐曼和钱东升再次看了那妆,唐曼心平静的如死水一般,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这妆看着是平淡的妆,其实并不是,唐曼能透妆,看得出来,一共是十三层形成的一个妆,难怪,此妆说是无解。
拆解这个妆,很麻烦,如果不透妆,真的就没办法拆妆。
年舍教会了她画皮,画骨,摸骨,透妆。
这个妆,每一妆都是扣着的,如同连环扣一样,你看不到这个扣,不能透妆,是拆不开的,更拆妆,那就会出事儿,阴气上行,直入身体,妆妆成阴,阴阴相压,如果更拆,恐怕拆不到第三妆,人就被阴气所冲,闭气门而亡。
谁设计这个妆干什么呢?
目换是什么呢?那妆法,有一些是隐藏着的,透妆也没办法看到,只能是拆解妆,才知道用的是什么妆法。
“钱院长,你说融合完成之后,会不会有一种新的妆,简妆出现呢?”唐曼问。
“那需要大妆师发现,研究,这并不是自然就出现的,很难,我也懂得大道至简的道理。”钱东升说。
两个人从实妆室出来,去钱东升的办公室喝茶。
“钱院长,我觉得这个妆就别拆了,太复杂。”唐曼说。
“你看出来了名堂了,你来拆。”钱东升要拆解这妆的决心是很大。
“拆这妆您的目的?”唐曼问。
“这个妆没有人能拆,到现在,如果能拆了,那在妆界是影响很大的,最重要的就是,这妆里面隐藏着,不为人所知的妆术,有一个小本子,记录了这个妆的情况。”钱东升把抽屉打开,把一个小本子拿出来,很旧,很破了。
“慢点翻,容易碎了。”钱东升说。
唐曼翻着,记录的这个妆形成的时间,真的就写到了妆扣,十三层妆。
其它的记录没用。
“这个记录其实并没有多大的手,妆扣我看不到,十三层妆,我也看不出来有多少层,过去的人为了妆不传外人,所用的这种方法,方法很多,这个太独特了。”看来钱东升也是没有少经历。
钱东升一直在攻异妆,这应该不是异妆。
唐曼研究着,钱东升是希望她来拆解妆。
唐曼同意了。
钱东升说:“一个星期后,拆解妆,我会请来一些国外的专家,分院的一些妆师。”“有必要吗?”唐曼问。
“这个妆在国外已经被研究了,但是到现在没有人给一个答案,这是荣誉。”钱东升有些兴奋。
“好吧。”唐曼说。
唐曼离开院长办公室,对于自己答应钱东升拆解妆多少有些后悔,也许自己把那妆想得太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