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解释一下。”唐曼说。
“这么说,有一些东西,你看到的是虚的,并不是真实的,所以是错误的,当然,那是在特殊的情况下,就像这盘棋一样,我一个人下棋,这上面虚子有四,就是你摆错的,这个虚是气虚,我只能这么解释了。”天谟说。
唐曼也是似懂非懂的。
“那你的意思是,春夏秋冬四妆,我挤不出来冬妆,就是在意的理解上出了问题?”唐曼问。
“真聪明,又让我对你的看法不一样了。”天谟说。
“哥,你指点。”唐曼说。“本不应该指点你的,好了,找费莹问妆。”天谟说。
“费莹?”唐曼都奇怪。
“好了,走吧!别影响我下棋。”天谟说。
“我还得问一下天妆地妆。”唐曼说。
“别过分了,滚。”天谟说。
“大哥,小女子滚了。”唐曼说。
唐曼出来,马上就折回去了。
进屋,天谟说:“又什么事儿?”
“那孩子就在门口。”唐曼是真的害怕。
“破孩子,一天不是哭,就是喊。”天谟出去了。
天谟出去,那孩子看到了,撒腿就跑。
“哥,我……”
“你少动怜悯之心,他和你没有关系。”天谟把唐曼送出村口,就回来了。
天谟让唐曼找费莹?
唐曼回去,去董礼那儿。
喝茶,唐曼说找费莹。
董礼给费莹打电话,中午的时候,费莹来了。
本来是笑着的,看到唐曼,就阴下脸来,这样的时候很少。
唐曼知道是因为丁河水。
今天也要把这个结解开。
进包间吃饭,唐曼说了:“小莹,就我师哥的事情,你跟我这样,说说原因。”
“说什么原因呀?不就是她爱上了丁河水,丁河水爱着你,这矛盾没法解决。”董礼说。
唐曼看着费莹。
“小莹,我和我师哥说过了,我真的不喜欢他,这点他是知道的。”唐曼说。
“如果是这样,你就别再见丁河水。”费莹说。
唐曼犹豫了一下:“好吧!”
唐曼低头。
“费莹,别过分了,你没本事,别总是折腾别人,师父,是不是找她还有其它的事情?”董礼问。
董礼对唐曼是太了解了。
“没了。”唐曼,这事到这样了,也没有办法再张嘴了。
“师父,你说。”董礼看着唐曼。
“噢,就是春夏秋冬四妆的事情。”唐曼说。
“妆我不懂,你找错人了。”费莹说。
“小巫师,你再这样对我师父说话,我抽你,信不?”董礼说。
费莹竟然怕董礼,这也是奇怪了。
“我不是有意的,我慢慢调整,妆我是真的不懂。”费莹说。
唐曼说了,自己记忆的事情,虚点会有自己的记忆里出现。
费莹锁住了眉头,看着唐曼,把唐曼看得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