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接上天谟,唐曼说天妆地妆的事情,还有丝尸。
“天妆地妆一会儿见面再说,关于丝尸,在《东北广记》这本书中有记载,这是一本野史,尸结成丝,这样的丝尸是极其少见的,说白了,已经不是尸体了,就像茧丝一样,这个死者将自身之体羽化成一种灵,这灵附魂离开,就留下这丝尸,这丝尸的丝,千载难逢,你可以和家属谈,拿到手,你是化妆师,尤其是异尸的时候,用这丝尸之线,系于左脚腕处,可以防尸出异事。”
唐曼看着天谟,这小子就好像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一样。
“真的?”唐曼问。“野史,可信可不信的。”天谟笑起来。
唐曼本是想找伊先生问个明白,这到是不需要了,但是要知道天妆地妆。
半扇门村,没有看到那个孩子,但是也没有找到伊先生和家女士,这是离开了半扇门村,人不在。
唐曼坐了一个多小时,说回去,天谟说,他在这儿处理点事儿。
出来,听到了哭声,那孩子的,但是不见人。
唐曼看天谟。
“让我关起来了。”天谟冷冷的。
唐曼出村口,上车。
天谟应该是陪他这个儿子。
唐曼想想也挺心酸的。
唐曼开车去了镇里的火葬场,太荒凉了。唐曼点上烟,往里走。
那老头就出来了。
“丫头,你有事?”这老头挺有意思的。
“我想找那个死者的家属。”唐曼说。
“嗯,这个电话真有,家属留下的,说有什么事儿找他们。”老头把电话给了唐曼。
唐曼谢过后,上车打电话。
电话那边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唐曼说尸体的事情。
“你是谁?”男人问。
“我叫唐曼,见面聊可以吗?”唐曼问。
“好吧!”男人犹豫了一下说。
古街茶楼,丁河水的家楼,那个男人选的,这个男人应该就在古街的附近住。
十点半,唐曼在茶楼看到了这个男人,五十多岁,头发白了一半,精神状态一般。唐曼说了尸体的事情。
“我也奇怪为什么会这样,但是火葬场说不是他们的问题,他们走的都是正常的流程,没有错的地方,我不认同,就这样的拖着,也起诉了,说不是火葬场的问题,已经十二年了,我也认了,我想处理,但是人家不让,十二年的费用实在是太高了,几十万了。”男人摇头。
“那你打算怎么处理?”唐曼问。
“我不要了,没办法,几十万我根本就拿不起。”男人说。
“这样,我帮你处理,尸体归我。”唐曼说。
那男人懵了,看着唐曼,眼神就不对了。
“别急,听我把话说完,那尸体也不叫尸体了,魂把身体羽化成灵,带走了,转间了,剩下的就是一个壳儿,我说了你不相信,我们可以去看,我把丝抽了,你会发现,什么都没有。”唐曼说。
“我相信,但是几十万的费用怎么解决?火葬场要起诉我。”男人说。
“我帮你解决,但是你多少得拿出点钱来。”唐曼说。
“我最多就能拿出一两万。”男人说。
“这个……我试试。”唐曼说。
男人点头,说等唐曼的电话就走了,茶没动。
丁河水坐过来,问了一下。
“竟然是这样,几十万不太好摆平。”丁河水说。
确实是,费用太高了。
唐曼下午去的局里,局长看到唐曼很热情。
唐曼说了镇火葬场的事情,局长相当的生气。“真不像话,现在四人个守着,就是害怕家属把尸体弄走,然后再告我们,费用几十万了。”局长说。
“迟早得解决,这个男人确实是没有什么钱,再这样下去,费用更多,看看能不能处理了。”唐曼说。
“那好呀,我早就想处理了,家属必须拿钱。”局长说。
“多少?”唐曼问。
“等下。”局长叫来主任,算了一下账,竟然有八十多万了。
唐曼锁住了眉头,这事就不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