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事我也不会送给你。”
唐曼拿着板画回宅子,放回房间,去场子。
下午,三区区长史木进来了。
“场长,我想找您谈点事儿。”
“坐。”
史木坐下说:“场长,我想去学院那边教学。”
唐曼愣了一下,这个史木想法是不少。
“你怎么想的?”唐曼问。
“嗯,我也实话实说,九级制,在妆区这边,我也是难达到九级,现在我是六级,原本是七级,您给降了一级,到学院那边,进级简单一些。”史木说。这个史木到是痛快。
“你是三区的区长,到学院那边,你想干什么?”
“教务主任和我这区长是同级,当然,我会任课的。”史木说。
“教务主任有人干,这个不可能换的,就你任课,你是妆师出身,没有讲课的经验,而且讲课是在有资格证的。”唐曼说。
“我和巫院长谈过了,她说你点头,我就可以过去,资格证什么的,我会考的。”史木说。
巫雨把这个推给了唐曼,唐曼也挺意外的。
“让我想一下。”唐曼说。
史木走了。
唐曼给巫雨打电话。
巫雨过来了。
“史木的事情。”唐曼说。“史木找过我,说到学院来,我推到您这儿来了,我是没办法,我得罪不起。”巫雨说。
“什么情况?”
“复杂,史木四十多岁,我也四十多岁,他是老妆师,他的师父在管理局。”巫雨说。
唐曼想了一下说:“巫院长,您回去忙吧!”
唐曼打开视频,看史木的资料,还有妆。
就史木而言,妆达到七级也就顶天了,他想去学院那边,也清楚自己在这儿恐怕是没有什么进展了,想达到更高的级别,就得借助于行正的级别,但是这是不可能的。
从学院下到下面好下,从这儿到学院,那就很难了。
唐曼没有想到,快下班的时候,史木进来了,问考虑得怎么样?
“研究过了,不行。”唐曼说。史木愣了一下,没说什么,转身走了。
唐曼下楼,董礼叫唐曼,唐曼上了董礼的车。
“师父,我朋友开了一个画展,去捧个场,然后喝酒。”董礼说。
开车去看画展,画展分成四个厅,人不多。
董礼的朋友没在,看画展,那画风唐曼是享受不了,抽象得离谱,根本就看不明白。
唐曼心想,也许自己不懂。
唐曼没有兴趣,但是也转着,第四个厅,唐曼站住了。
一幅画儿,画的竟然是小黑鹅,几十只,在草地上,正是那画的那些小黑鹅……
董礼走过来了,看了一会儿,看了一下标价,董礼拿出笔,写下了数字,三万,就是出价三万,画展结束后,没有人出价,这画儿就归董礼。有人过来,给董礼登记,这不是随便乱出的,都是有法律后果的。
唐曼和董礼出来,往小西河去。
“人不多。”
“是呀,有一些出价的,说白了,就是朋友出的,就是一种炒作。”
“你当真拿三万?”
“当然,朋友,就捧个场,画你喜欢,我送你了。”董礼说。
“我想约你这个朋友吃个饭。”唐曼说。
董礼竟然迟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