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套妆笔,我也是留了十几年了,弄来的时候,我是想用着画画,到是画过一次,不过……不说这个,我去拿。”
唐人去后面的仓库,半天才回来,一个黑色的盒子,上面镶嵌着贝壳,还有宝石。
打开,唐曼愣住了,里在的妆笔笔杆用的是一种动物的骨做成的,那笔毛一看,唐曼就知道用什么做的,现在根本就没有了。
“说是有几百年了,原来宫里也有妆,这是宫里的东西。”唐人说。
“真送我?”
“拿走吧,但是要记住,很诡异,轻易别上妆,你明白了,我也不清楚,因为我画过一次画儿……不提。”唐人两次提到用这妆笔画过画,说出过来,但是一提到出的事儿,就打住了,看来是可怕的事情。
唐曼盖上化妆箱,拿着要走。
“放下。”董礼站起来了。
“干什么?我哥给我的。”唐曼说。
“唐人,我说给我用,你不给,横了不给,竖了不给,连让我看一眼,你也不让,我到底是外姓人,我姓董,你们都姓唐……”董礼一下急了,大声喊着。
唐曼也懵了,这董礼发的什么疯?
董礼把桌子上的茶杯摔了,跑了。
唐曼懵了,愣在那儿。
“你回去休息吧,没事。”唐人说。
“哥,我看来是算了,我走了。”唐曼把化妆箱放下了。“拿着吧,董礼用不了这东西,她掌控不了,用了百分之百出事,你回去也问问明白人,老恩应该是懂的。”唐人说。
唐曼还是没拿,回家休息。
第二天,上班,唐曼检查工作后,回办公室九点多了,喝茶。
董礼来了,拿着化妆箱,放到桌子上。
“嫂子,我可不敢要。”唐曼说。
“哟,还生气呢?我是不懂,这化妆笔我不能用,因为我掌控不了,都怪唐人,不说清楚。”
“你不能用,唐人拿来害我?”唐曼说。
“师父,对不起。”董礼说。
“这还是个态度,我收了。”唐曼是真的喜欢,一眼就喜欢上了。
董礼走,到门口,唐曼说:“董二驴,以后脾气改改。”
助手衣小蕊捂着嘴乐。
董礼站住了。
“谁告诉你的?是不是唐人?”董礼转过身,瞪着眼睛。
“不告诉你。”
董礼“哼”的一声走了。
助手衣小蕊一下笑出声来。
“这事不要和任何人提,不要叫。”
“场长,我可没那个胆,我要是说了,估计能把我吃了,我还想多活两天。”衣小蕊说。
下午,巫雨打来电话。
“下午开一个交流会,也是认大家认识一下,本不想麻烦您的,可是伊主任说,您不来不好。”巫雨说。
“确实是,几点?”“两点半,开完会,在场食堂聚个餐,这些都是伊主任安排的。”
“噢,进地主之谊,是应该的。”
这个伊法是真会来事,还不麻烦唐曼。
唐曼过去,讲了话,聊了半个小时后就离开了。
回来,下往,她叫上董礼,拎着化箱。
两个人宜春楼,点了六个菜,去了老恩那儿。
老恩坐在院子里喝茶。
“老恩,喝酒。”唐曼说。
喝酒,老恩看了一眼化妆箱。
“这是老化妆箱,是宫里出来的。”老恩说。
“确实是,就想让你看看,这个有什么禁忌没有。”唐曼说。化妆箱打开,老恩看了一会儿。
“盖上吧!”老恩说。
老恩接下来的话,让唐曼和董礼都是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