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不小心呢?”唐曼说。
“场长,当时家属忘记把鞋拿进来了,出现了这样的失误。”
“不应该发生的。”唐曼摇头。
“剩下的事情你去处理,减免费用,赔偿尽量不给。”唐曼说。
这样的处理,上妆的妆师会被扣去一半的工资,场子也是有损失的,如果再赔偿,这钱妆师要出一半。
旗子出去了,十多分钟后,衣小蕊进来了。
“师父,处理完了,费用减免,没要赔偿。”
“知道了。”
唐曼弄得心里不痛快。
中午,唐曼告诉衣小蕊,可以下班了。本来周六周日衣小蕊是可以休息的,但是唐曼来,她就得来。
衣小蕊走后,唐曼给董礼打电话,去古街。
在古楼喝酒,董礼说今天发生的事情,确实不是妆师的问题。
唐曼不说话,不是妆师的问题,是家属的问题?不会问吗?
外面突然热闹起来,那贝勒爷阿承竟然在下面耍上剑了,那剑竟然是半截的,那耍得还真有套路。
唐曼看着,这是另外的一种人生。
“师父,明天要不要和那些国外的妆师见一面?”
“不需要,这事赫场长管。”
“这十六个妆师,说是一流的。”
“也许是。”唐曼的电话响了,是伊法,原办公室主任,现在钱初雪代理着。
“场长,过去的十六个妆师,都是非常优秀的,打造世界一流的场子,他们不相信,所以小心一些。”
“我知道了,你在那边怎么样?”唐曼问。
“挺好的,确实是学到不少好东西……”
聊了一会儿,挂了电话。
“果然是,来者不善。”唐曼说。
“上官艳是老恩的徒弟,妆应该没有问题,但是我们真的不了解这十六个妆师的水平。”董礼说。
“我看看伊法那边有相关的资料没有。”唐曼说。
唐曼给伊法打电话,伊法说,他收集了一些,关于这些妆师的资料。伊法发过来,唐曼转给董礼,两个人看着。
董礼看完了,看着唐曼。
“师父,要不你上妆,来个大妆。”董礼说。
唐曼没说话,沉默。
她在分析着,这十六名妆师,也不一定就有多高明。
就在丧妆上,不管什么国家,大致都是相同的,语言不一样,但是丧妆是差不多的,就是有不同,也只是细节上的。
“不用,到时候看情况,不行我再上妆,不要过于紧张,中国的文化厚重,上下五千年的,他们比不了的。”唐曼说。
“我信师父的。”
正说着,那贝勒爷阿承进来了。
“大家好,我是贝勒爷阿承。”他说完,一下抽出剑来,那剑竟然是半截的,生着锈,他武剑,没过五下,一剑就砍腿上了,他大叫一声。
吃饭的人都懵了,看着。
“卧槽,砍腿了。”这话说出来,所有的人都笑起来,有的人都笑疯了。
服务员过来,拿纸。
“不用,没屁事儿。”这货从那个破包里,拿出一块布,”嘶“的一声,撕开,就给扎上了,那熟悉的程度,唐曼看了都吃惊。
”贝勒爷,到这儿来,喝酒。“董礼喊。
”哟,巧了。“
这货是可嗓子说话,过来,把剑”咣”的拍到桌子上,董礼给倒上酒。
“谢谢。”这货一饮而进,自己又倒上了。
“二位美女,又遇到了。”
唐曼看着这个贝勒爷。“贝勒爷,你腿没事吧?”董礼看有血渗出来。
“没事,习惯了,今天又砸了。”这贝勒爷说得很自然,唐曼想笑。
聊闲,这个贝勒爷竟然是名牌大学的博士,唐曼太吃惊了。
唐曼以为说的是假话,董礼说,是真的,货真价实,不知道这贝勒受过什么怎么样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