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问了。
老恩想了一下:“回秋的师父是鬼市的人,但是没有进过鬼市,回秋的师父已经死了,这个师父只教回秋三妆,回秋也叫回三妆,她的师父以六年寿命,换来教回秋三妆,你也知道,鬼市不外传,虽然没有进鬼律,但是鬼市的很多规矩也是可怕的,所以以六年寿命换了这三妆,教给了回秋。”
“那回秋怎么跑到国外教妆去了?”
“就是因为这件事,回秋知道师父用六年寿命,换了她这三妆,教会她三妆的第二年,她师父就死了,回秋也是怒气四起,上鬼市之妆,以魂而入市,找鬼市副团长哈达去了,哈达是不给面子,直接要把回秋的毁杀掉,回秋就跑了,跑到国外,事实了,她不用呆那么久,三年之后,哈达就不会再追这事了,这也是规矩。”老恩说。
“难怪回秋知道那么多关于鬼市的事情。”唐曼说。
“这个回秋你不能小看了,回三妆,那三妆可不简单了,三妆吃一生。”老恩说。
“那这三妆……”
“你没有必要学,回秋如果同意教给董礼,那董礼的妆,离大妆就近了。”
“回秋在国外有一个学生,莫娜,她这三妆恐怕是教给了她的学生,那这次交流会,她的这个学生莫娜要是来,压力就大了。”唐曼说。
“这就看回秋了,我觉得她不一定能教。”老恩说。
“我和回秋并不熟悉,你是不是能说一句话。”唐曼说。
“不可能。”老恩说。
唐曼一听,就知道,这里面有事情。
吃过饭,回宅子,唐曼就给董礼打电话,说了大致的意思。
“那个莫娜真的就是交流人员之一。”董礼说。
“你自己想办法,找回秋,我只是见过几次面儿,牧城和回秋还算是熟悉,但是不一定给他这个面子。”
“我想办法就是好。”
唐曼挂了电话,其实,她并不看好,回秋已经是断妆了,但是能说妆,说妆也可以,如果董礼聪明,应该能听得懂,能上出来妆。第二天上班,喝茶,雪就下来了,鹅毛大雪,唐曼看着窗户外面。
董礼没有来上班。
唐曼打电话给董礼,董礼说,身体不舒服,其它的没说。
唐曼心里慌慌的,不知道为什么。
快中午的时候,她开车去了唐色,唐色的门紧闭,敲门,敲门,没有人开门,唐曼给董礼打电话,关机了,给唐人打电话,没接。
唐曼意识到,这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和鬼市有关系吗?
唐曼给唐人的一个助手打电话,助手接了,说唐人在医院,昨天半夜的时候过来的。
唐曼去医院,唐人在重症,董礼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唐人的助手在。“小姐。”
“怎么回事?”
“现在还不清楚,在查,省院的院长带人过来了。”唐人的助手说。
董礼醒了。
“师父。”
“什么情况?”唐曼问。
“具体的也不知道,早晨起来,我叫唐人,他没回答,我进画室,看到唐人倒在地上,叫不醒,就送到医院来了。”董礼说。
“现在还没有结果吗?”
“省院的过来了,等结果。”董礼说。
唐曼去吸烟区抽烟。
唐人一般都是在夜里画画,生活也没有规律,有的时候一画一夜,董礼也就没有注意到。
如果是身体出现了问题,那么检查总是要有一个结果,但是省院的都来了,到现在也没有一个结果。
唐曼不禁的担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