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找到我了?”唐曼说。
“应该是这样,但是你现在并没有成为寄主,如果解决了这件事,一切就都解决了。”老恩说。
“如果不解决,我就有可能是寄主?”
“这个死者从送到其它的火葬场,又跑回来了,说明是盯住了这儿。”老恩说。
“噢,那看来这件事还是要解决的,那十三说你给丁河水上个妆,是怎么回事?”唐曼问。
“是一个骗妆,阴界有阴妆,上阴妆,骗行阴界,有这样做的人,但是这个很危险,一旦被发现,是很难处理的,丁河水也不需要这样做,他人很正。”老恩说。
丁河水确实是这样的,老恩就是给上妆,他也不会同意的。
唐曼回宅子依然是不安。
晚上坐在客厅喝啤,衣小蕊陪着聊天,吃东西。
“师父,你不用太担心,没有问题的。”衣小蕊说。
“你不用劝我,做你的事去。”
衣小蕊去看妆,其实,她已经在画妆了。
衣小蕊从来没有画过妆,在画室里,试着画妆,没有想到,这一画到是喜欢上了。
唐曼最近事儿多,也几天没进画室了,也没有心情去画妆了。
唐曼等着,半夜了,还没有消息,她也不敢打电话。
“师父。”
“你去休息吧,我睡不着,明天我们两个休息。”唐曼说。
唐曼休息,衣小蕊就跟着休息。
唐曼天快亮了,打电话给丁河水,没接。
看来不是很顺利,唐曼不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走阴,他们也没有告诉唐曼。唐曼在沙发上切着睡了。
天亮起来,她去找老恩。
老恩已经起来了。
推着老恩去吃早饭。
问老恩。
“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的,如果出事了,十三会给我打电话的。”老恩说。
吃过早饭,唐曼回去,衣小蕊还没有起来。
唐曼在沙发上,躺着,休息。
九点多醒了,衣小蕊才起来。
“你自己吃饭,我出去。”
唐曼又去老恩那儿。
老恩在喝茶,看书。
“你又着急了。”
老恩打电话给十三。十三接了电话。
“我们刚出来,需要休息,人都没事,晚上安排酒菜,又活了一次。”
老恩开的免提。
“这回你放心了吧?一夜没睡吧?回家睡觉去,晚上你请客。”
唐曼松了口气,回家休息。
下午才爬起来,喝茶,衣小蕊问了,唐曼说没事了。
“那太好了。”衣小蕊也是担心。
晚上,去古楼吃饭,六先生没来。
问六先生。
“六先生人家吃的和我们吃的不一样。”十三说。
唐曼看丁河水,真的没事,就放心了。
吃饭,聊天,丁河水挟菜的手,有一块瓶盖大小的青。
“师哥,怎么回事?”唐曼问。
“没事,让阴界给盖了一个印,下次再走阴,就得小心了。”
“这是什么?”
“就是一个记号人,你走阴问事,问的事过了,不应该问的问了,没大事。”丁河水说。
“其它的还顺利吧?”唐曼问。
“顺利,我告诉你,那外死者被害死,是他的妻子,他积重念,也把他的妻子缠死了,这不太好,他执念重,也是后悔了,就是矛盾中,他妻子的骨灰装有一个罐子里,浑到湖里了,弄出来,埋到山上,一切就解决了。”十三说。
“在什么位置?“唐曼问。
“湖里,应该是当年灵车掉下去的位置。”十三说。吃过饭,唐曼回家。
第二天,上班,她给李大江打电话,让他过来。
李大江来了,唐曼说,要到湖里打捞一个罐子。
“怎么回事?“唐曼说了。
李大江看着唐曼,沉默,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