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没有其它的妆,也许只有这么一条路。”唐曼说。
“及顶太难了。”时山说。
时山就是没有说,及顶不可能实现的。
唐曼从时山那儿出来,去河边坐着,九月份的东北,很热,丁河水来了。
丁河水坐下了。
“又遇到了难事了吧?”丁河水说。
唐曼说了窄门儿妆的事情。“确实是难,所有的禁忌都在妆里,而所有的精妆都在这窄门儿妆里,这正是吸引妆师的地方,我总是感觉这是一个坑。”丁河水说。
鬼市做劫,总是利用这种很自然的方法,你自己愿意的,人家没让你做,这真的是很阴险。
“鬼市对你很恼火,蓝妆给破了,也让鬼市的多少妆师丢尽了脸。”丁河水说。
“那要说来,我也是鬼市的人,是清主。”
“提到清主,我想当年团长肯定是后悔了自己的决定。”丁河水说。
“师哥,你说这个团长到底是什么人呢?”
“不知道,很多人恐怕都想知道这个团长是什么人,尤其是哈达。”丁河水拿起一块石头,扔到河里。
“师哥,喝酒去。”唐曼和丁河水去喝酒。
喝酒的时候,丁河水问:“有多久没见到竹子了?”“有一段时间了。”唐曼也不是不想见竹子,她害怕给竹子带来麻烦,五弊非常的奇怪。
“竹子一直在鬼市,做市奴。”丁河水说。
唐曼一愣,她知道,鬼市有市奴,也叫苦奴,这些人都是有一些技能的人,被鬼市认可的人,但是不在鬼市之册,他们凭着技术,为鬼市做事,都是有自己所求,有的为自己,有的为亲人,求财,求平安,求事……
鬼市的能量很大,不管是什么,对于鬼市来说,所求之事都是小事。
“他做苦奴干什么?”唐曼问。
“所求之事,就是你的平安。”
“愚蠢,我的事情是求的吗?”
“确实是,哈达告诉过他,这事是不能求的,就是做苦奴也没用的,但是竹子就在鬼市做苦奴,在鬼市雕山。”
“雕什么?”“雕山,一座山,把山雕刻成赑屃,驮石碑,他一个人在干着,估计,干上两千年。”
“真愚蠢。”唐曼。
“心疼了吧?”丁河水问。
唐曼没说话。
吃过饭,回宅子,休息一会儿,唐曼就给哈达打电话。
“你把这个愚蠢的东西领回去,明天早晨九点我接你。”哈达说。
唐曼挂了电话,这个竹子,有的时候,固执到愚蠢。
第二天,唐曼没有上班,九点,哈达来电话,说在街口。
唐曼出去,到街口,看到哈达,哈达没说话,带着唐曼去西街鬼市,进胡同,进鬼市。
“那山在第三层,我带你到第三层,你不要想着做什么,会有人盯着你的,进去你就能看到那山,你把那货领出去。”哈达说。
第三层,唐曼看到了山,哈达走了。
唐曼往山的那边走,看着挺近的,足足走了一个小时,后面确实是有人跟着,是鬼市的什么人。
如果唐曼敢做其它的,这个人恐怕会出手阻止。
到山脚下,唐曼看到一个人在半山腰,唐曼喊,那个人听到了。
那个人下来,走到唐曼面前,是竹子,唐曼都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