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场长的理解,我还怕你骂我呢!”
“你还怕我?”
“有点。”
谭海燕长得白,白得好看,肉肉的样子,人的脾气特别的好,唐曼还是比较喜欢这个谭海燕的。
“省局那边别墅明年九月份就可以使用了,现在在申请,你也申请一下。”
“不是说当领导的不行吗?”
“你是区长,副科,说的只是正科,正科以上。”唐曼说。
“真的?”
“这文件怎么传达的?”唐曼问。
“噢,传达的没毛病,我应该看文件的时候,糊里糊涂的,先入为主了。”
“你一天比我还糊涂,别把自己弄丢了。”
唐曼回办公室。
唐山来电话。
“那个花朵给你调过去了,做了不少工作。”
“谢谢老板。”
“不叫哥了?”“谢谢哥哥,请哥哥吃饭。”
“这段时间没空。”
“那就等哥哥有空的。”
唐山挂了电话,那边挺乱的,不知道在干什么呢!
下班,回宅子,衣小蕊自己在看书,刘舒婷没回来。
冯黛是上完课就走,一直在董礼那边呆着。
吃饭,衣小蕊说:“师父,原妆师是什么妆师?”
“就是妆师,上的是原妆,就是最初创出来的丧妆,一直到现在,没有进行改妆的妆。”
“噢,这些人都在议论。”
“网站通知了?”
“对,通知了,还写了欢迎词,还有关于满小红简单的介绍。”“你要好好学,妆无止境。”
“知道了,师父,我师妹结婚,我穿什么?”
“也不是你结婚,你随意穿。”
“切,和你聊天,总是能把天聊到死,没劲,我去弄点烧烤去,没吃饱。”
衣小蕊出去了。
人都说,女人好几个胃,喝酒的一个,吃菜的一个,吃饭的一个……
唐曼从车里把义头颅拿出来,放到了后院的妆室,一个义尸,一个义丫头,立式的,这是唐曼专门要的立式的,立式的妆难上,但是对妆师的妆功是最好的练习。
唐曼回到前院,有刘舒婷一起回来的。
两个人遇到了。
喝酒,吃烧烤。“师父,今天审妆的时候,看到一个外市妆师的妆,申报的是七级,老妆师了,五十多岁了,我们这边是五十五退休,那妆就是最早时候的妆,老妆,按现在评定的标准来说,七级肯定是不行,六级都过不了,五级勉强。”衣小蕊说。
“这个确实是问题,有一些老妆师,已经是成妆了,想改也难,改不好还容易出问题,现在是多少级?”
“六级,六级是在原场评的,这回申请七级妆,如果在那个年代来说,这妆还真就是不错的妆,那个年代的标准,达到高级妆,换成现在就是九级妆,都没有问题,干了一辈子了,这个……”衣小蕊说。
“明天我找钱场长,把老妆师的资料给我,看看有多少老妆师,我给你出一个方案,然后你报到省里,老妆师分段来评,这个段就不太好分,你和妆审的人开会研究,实在不行,达到多少年限的老妆师,给定个荣誉妆师,待遇九级,但是实际级别还是按现在的评定标准,你看着研究一下,别出问题,别让妆师找来,唐山最烦的就是这样的事情。”唐曼说。
“师父到底是聪明。”
“那是,不然能当场长?”刘舒婷说。
“会拍了?”衣小蕊说。
“师父,我师姐欺负我。”
“你们两个不服就到外面雪地上打一架。”唐曼说。
“烦人。”刘舒婷说。
喝酒聊天,还有几天刘舒婷的就结婚了,世事的变化就是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