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沈妆的书,那三叔在后院上的沈妆合寒妆,正是有这一妆。
沈家的这种书都流出来了,看来沈家确实是败落了。
沈家是最注重文化的。
但是,现在这种书都流出来了,可见,是败到底儿了。
“放在书房,你愿意看,就研究,是沈妆。”唐曼说。
“沈家的妆?”
“对。”
“那还真就值了。”
“确实是,还算有眼力,不过最好别去西街鬼市,那儿挺乱的。”
“知道了,师父,找个地方……”
衣小蕊又嬉皮笑脸的。
“我把五千块钱转给你,你请我。”
“不用,师父,我请你。”唐曼给衣小蕊转过去五千块钱。
衣小蕊很会过日子,平时也不大手大脚的。
“谢谢师父。”
唐曼和衣小蕊出来,往北街去,唐山来电话了。
唐曼第一遍没接,又打过来。
“哥哥,有事吗?”
“我在这儿,这儿叫……”唐山在问一个人,显然是带着人过来的。
“寒山。”
“我知道了,我现在过去。”
寒山是国外的一个酒楼,做的国外的东西。
过去,进包房,唐山和助手在。
“哥哥好。”唐曼说,冲助手点了一下头。
坐下,上菜,上酒。“哥哥,这么晚过来?”
“这是我自己的时间,花自己的钱,舒服。”
这话听着就有点意思了。
“哥哥,你再晚来几天,恐怕就要到牢里看我了。”唐曼说。
“妹妹,你看这话说的,这件事我前天才知道,刚从国外回来,到国外的那些一流的场子学习,回来我就处理这事了。”
“哥哥,我这人可直。”
助手马上说:“唐场长,这事唐局真不知道,回来我汇报的,唐局当时把桌子都掀了,把几个人,大骂一顿,都给了处分,现在是停职。”
这苦肉计是唱得不错,助手说话了,唐曼也不好再破了脸,没意思了。
“噢,那哥哥早回来,我就少受点苦了,可是苦了妹妹。”唐曼说。“切,没劲,我师父不干了。”衣小蕊说。
唐山看着衣小蕊。
“衣副场长,你也受苦了。”
“我苦不苦的无所谓,我师父……”
唐曼看了一眼衣小蕊,衣小蕊闭嘴。
“我徒弟说的对,我不干了,太累了,一个我不缺钱,另一个我只对妆有兴趣,我和我徒弟准备野妆,自得野趣。”
“看看,妹妹又说气话,哥哥确实是错了。”
唐山站起来鞠躬,衣小蕊一下跳起来,把唐山给搂住了。
“给妆师鞠躬,不吉。”
“噢,我到是忘记了,哈哈哈……对不起了。”
这都到这步了,唐曼也不好再不让一步了。“妹妹,这样,我给衣副场长进一个级,副教授。”
“这是以权谋私。”
唐曼心里太明白了,唐曼没让衣小蕊申报,就是不让衣小蕊太狂了,其实,妆早就达到了副教授的级别,这唐山来之前恐怕早就了解清楚了。
这样做,一个是卖给唐曼一个人情,一个就是稳定场子的技术,让场子更好的发展,名符其实的一个副教授。
这小子玩得太高明了。
唐曼还得领情,还得谢主隆恩,这真是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