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场子怎么样?”
“问了一些,听说了一些,都在运作着,现在就是副院长,还有就是妆审科科长的位置。”“怎么运作?”
“妆审科长,场子能决定,有人找黄叶叶,有人找宫月,副院长是场子决定,但是要报到省局审批,自然就是找那边的人。”衣小蕊说。
“那我知道了。”
唐曼没有再多问。
第二天,唐曼还是没有去上班。
唐曼九点多,出去,去史书那儿。
她和史书说了沈家的事情。
“那就学。”
“嗯,师父,我担心,学不成。”
“你学不成,这寒妆,就没有传人了,到此了结。”
“师父,我……”
“不用再说了,师父到此要教你的都教了,以后你不是我的师父了。”“师父,不敢。”唐曼站起来了,这史书这样说话,那是对唐曼有意见了。
“不用紧张,我这人说话,也是乱讲的,没有其它的意思,对了,你喜欢小罐子,师父弄了一下,当初见面的时候,师父应该送个铜见面礼。”
史书上楼,一会儿拿下来一个盒子。
“送你的。”
“谢谢师父,只是我没有送给师父什么。”
“你送给了我温暖,爱,这是最珍贵的,我在这儿呆了那么久,那么久,没有朋友,没有人看过来,有人,有你这个徒弟,我已了然。”
“师父。”
“好了,你回去吧!”
唐曼回去。
她感觉史书今天怪怪的。唐曼把盒子打开,罐子很普通,东北民窑的,唐曼很奇怪。
这精致的盒子装着这么一个东西。
唐曼拿出来手电,看罐子里面。
里面是妆画,一个个的人,十三个人,还有船,有三个人在船上……
因为罐子口太小,看到的有限。
唐曼放下罐子,她到外面,坐在台阶上,点上烟。
唐曼的不安就来了。
这种不安说不上来的。
唐曼去了电子市场,买了摄像头。
回来看罐子里面的图,十三个人,表情是十三种,船上三人,岸边上九人,一个人在水里……
这是图,没看到妆,水里的人,让人不安,只露出来头发,其它的人,似乎没有看到一样……
这是什么意思呢?
唐曼心里发慌。
唐曼给贝勒爷打了电话。
贝勒爷过来了。
“又要请我喝酒?”
“贝勒爷,你帮我看点东西。”
唐曼心慌。
贝勒爷看那罐子里的画儿。
“十三个,七个有露脸,七个带妆,一个大水里,这是有名的《十三鬼》,不是活着的人,死人,这……”
“怎么了?”
“说这《十三鬼》,这是一幅画儿,有火葬的初期,妆师缺少,有一个画家,当了妆师,后来创作了《十三鬼》,很有名的画儿,因为某一些原因,这个人在成画的第二天,就死了,这幅画后来被某一个人传出来,发表出来,一时间也是争论的非常大……”
“这个画家第二天就死了?”
“对,死在了火葬场的办公室,他画这画儿,一夜,《十三鬼》图中有七个人是露脸的,最后都一一的对上了这七个人,这七个人在一年内都死了,那么剩下的六个人,没有露面,有一个在水里的,只露出了头发,当时那个场子的人,每个人都害怕,甚至有的人辞去了工作……“
“死去的七个人都是场子的……”
“对。”
唐曼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件事情,如果有,她肯定是会听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