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心想,没有唐人,恐怕早就特么跑了。唐曼心里生气,但也是没办法。
喝过酒,唐曼回宅子,躺在被窝里,那阴寒还没散,腿跟冰一样。
早晨起来,唐曼还感觉那种寒在。
吃过早饭,上班。
唐曼九点多去学院听一个副教授的课。
讲得灵活,深入浅出,很漂亮。
一个妆师,达到了教授,副教授级别,讲一个课那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对于学生还说,也要拿捏好尺寸,太难了也不成,太简单了,也不行。
唐曼听完课出来,那个副教授就追出来了。
“场长,打扰一下,我的课……”
“很精彩,不错,有什么需要的,就直接找我。”
“场长,没有,场子安排得都非常的周道,谢谢。”
“不用客气,都是一家人了。”
唐曼出来,要去妆区,旗子后面跟过来了。
“场长。”
“旗子,没课?”
“下午有一节课,我想说点事儿。”
“说。”
“我想回妆区。”
“怎么?当老师多好?多少妆师想当老师,不天天和死人打交道。”
“怎么讲呢,隔靴抓痒,讲妆不通透,上妆那种感觉没有,就是感觉不对。”
“哟,看来不是叶公好龙的人,我建议你在学院再呆一段时间,把妆弄弄,明年申请进一些教授,副教授,明年申请的名额我也让衣小蕊弄了。”“我不想,能进则进。”
“到是想得开。”
“场子,我就想回去。”
“执念,你找衣小蕊,让她安排。”
“好勒,谢谢美女。”旗子跑了。
这旗子是精致的,也十分的稳重,这和贝勒爷结婚了,似乎有点贝勒爷那疯劲儿,疯也传染吗?
唐曼摇头,回办公室。
孔家在办公室坐着,吓了唐曼一跳。
“有事?”
“场长,我就是想问问,你哪儿做得不对了吗?”
“没有,你跟着我在这儿瞎忙,瞎耽误功夫,去妆区上妆,好好的学妆,将来弄个教授,副教授的。”唐曼说。“场长,我不想当什么妆师,我想在场子走行政的路。”
“你是妆师,场子除了上面分下来行政人员,其它的都是从妆师中提上来的,都是妆非常不错的。”唐曼说。
“场长,我也跟了您一场,你给我找一个其它的活儿,学院的什么一个小主任,管个食堂也成。”
“这事你想都不要想,先把妆上好,再把人做好,再说这些。”唐曼说。
孔家阴着脸,离开了。
唐曼摇头。
处理文件,衣小蕊进来了。
“师父,给你带过来一个助手。”
“不要。”
“别让蛇咬一下,就怕绳子了,没意思,进来。”衣小蕊大声喊了一下。
一个女孩子进来了,长得灵动,小巧的五官,看着就聪慧。
“场长好。”这就话的声音也是甜甜的。
“这个是这批毕业学生中,学得最好的一个,妆我也看了,家底我也查了,父母都是大学老师,教养是没有问题的,人品也端正,就是有点调皮。”
“哟,真没有看出来,能入衣副场长眼的人,还是真少。”
“嗯,我还有一个目的,她父母都是外地的大学老师,她考到这儿的,就在你那儿住,我有一个玩伴,现在都没有理我了,我出去,感觉自己是一条野狗一样,这跑跑,那闻闻的,弄不好,还让人踢一脚。”衣小蕊说。
听着是玩笑话,其它细想也挺心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