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楚牧和轻咳了声,简母的声音这才戛然而止了。
两人的目光都是同时看向楚牧和的,简母的脸色非常不好看的朝佣人质问:“什么人都可以随便自由的出入我的家是吗?我花钱雇佣你这么些人都是白吃白喝不用做事的吗??”
面对简母的质问和怒吼,佣人也是赶紧低下头连大气都不敢喘。
最后还是简父理智的吩咐佣人先下去,等佣人离开后,他这才看向楚牧和,眉宇间当然是有些不悦的神色,但是并没有发作出来,只是语气有些冷淡的问:“楚经理是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楚牧和轻点着头,但是眼底的神情有些许的不悦,因为简父口中的楚经理这个称呼让他脸色如同被人狠狠大了一记耳光似得。
不过眼下不是计较这些无所谓的小事情的时候,所以她当然也是没有太计较的,只是十分淡淡的回道:“嗯,的确是有些事情想找您聊一聊,没有想到简总跟简太太在说话,倒是打扰你们了,不知道两位聊完了吗?如果没有聊完的话我可以先出去等一下。”
他的语气温淡,没有什么的温度,但却也还是会让人听的不是很舒服的。
尤其是简母,本来就有些心情不是很好,此刻又被这样说, 自然是很不高兴的,她毫无收敛甚至连做一下表面都没有要做的意思,冷哼了一声淡淡的看向楚牧和说:“既然楚先生这样的有自知之明,那么就先出去外面等着吧,等我们聊完家事之后楚先生再进来如何??”简母丝毫不把楚牧和放在眼里,因为她一直都知道楚牧和跟简初是朋友,简初跟她不对付,也不听她的话,又加上她本来就不喜欢简初那么自然也不会把简初的朋友放在眼里了。
更重要的还是, 她本来就不赞同简父跟楚牧和合作,可是简父不但不听话,反而还直接把楚牧和安排进了简氏,这无疑就是在故意跟她对着干,这样的行为已经是打脸简母了。
简母越想越觉得生气,随意还不等楚牧和和简父说话,她的声音又跟着继续响起了:“楚牧和,你只是简氏的一个经理而已,我希望你摆清自己的位子,一个经理就可以随便来董事长的家里吗?有什么事情你可以找公司的总经理容靳汇报,而不是直接越界。”
简母的一番话当然是毫无疑问的让楚牧和的脸色变得难看了,楚牧和微眯着眸,脸上的表情透露着几分的凉意,他的声音也是十分的冷淡,他说:“简太太,我敬您是简总的太太也敬您是简初的妈妈,所以您的话我不会跟您计较,但人与人之间还是要给予最基本的尊重,这是做人最基本的素质,我只是一个经理没有错,但是我是简总亲自安排进入简氏的经理,所以我的直系上司是简总,我做任何的事情都会第一时间跟简总说,至于其他的任何人我都是不认的。”
楚牧和的话说完,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在给过简母了,自然也看不见简母那张难看道极度的脸色。
简父对楚牧和的话是非常受用的,他自然是帮着楚牧和的,他的语气不是很好的对简母冷淡的道:“如果你还希望保持现状的话就不要再吵闹了,否则最终的结果肯定不是你想要的,不要觉得你威胁我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东西,大不了我们就鱼死网破。”
简父的话说完,简母也是情绪再次把点燃了,但是简父不会在跟她继续拉扯下去了。
简父看向楚牧和说:“我们去书房聊吧。”楚牧和轻点着头跟着简父一块回了书房。
书房的门关上后,简父走到书桌前坐下,楚牧和则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他耳边回荡着的是刚刚简父说的那番话,所以目光在不动声色的打量着简父,故作出一副随口的语气问:“简总,简太太是不是跟您吵架了?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如果有您只管开口不需要跟我有任何的客气。”
简父点燃了一支烟, 他有些无奈的叹着气,淡淡的说:“家里就我们两个人,简初很少回来,舒雅也离家出走到现在都没有任何消息,所以她就直接把舒雅离家出走的所有责任都推给我身上了,这不,正在跟我闹离婚呢!”
楚牧和知道简父是个怎样的人,所以自然也知道简父的话相信一半就足够了。
不过他现在可是跟简父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当然是说简父爱听的话,他说:“简太太的确是太不理解您了,您盯着简氏这样大的压力,她应该在背后辅佐您才是啊。”
“哎,还是男人懂男人,我也不要求她做些什么,反倒是她太强势了,竟然威胁我想要离婚。”简父苦涩一笑,说的跟真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