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十八岁生日宴会的那天晚上起,他就不是那个温柔的,对她百依百顺的小叔了。
他能在她第一次的时候,就把她按在床上做一整宿,就该知道,他身上那层人皮已经脱下来,他就是一匹狼!
所以,当她说完这番话之后,司徒寒顿时阴沉下来的脸色,以及之后他所做的一切,也就没有什么令人意外的了。
“你不肯说真话,我也只能自己求证了。”
江幼渔开始害怕了,“你干嘛?这种事有什么好求证的!”
司徒寒没有回答,向前逼近过来,她退无可退,身体被他抵在了门上。
她躲闪,推拒,抵抗,都没有用,他一只手攥住了她的两条手腕,高举过头顶。
然后用他另一只手撕开了她身上的衣服。
没有亲吻,没有前戏,他目标明确。
江幼渔这才意识到,原来如果他想欺负她,是这么容易的一件事。
她根本就没有挣扎和抵抗的机会。
他也不管。
她撒的谎,就像一记回旋镖,绕了一圈,最后又击中了她自己。
江幼渔只好咬着牙,不再喊叫。
可是很快又坚持不住,想要一个喘息。
司徒寒不给她喘息机会,还反问她:“我和他比,怎么样?”
江幼渔心里大骂他王八蛋,后来才意识到,嘴上也在骂着他王八蛋。
然后她犯了第二个严重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