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幼渔睨着眼睛,审视着他。
他继续说道:“我哪想到,他会直接帮我管公司,让我跟你走。”
“你真没想到?”
司徒寒无奈一笑:“我又没有全知的上帝视角,幼幼,你把我妖魔化了。”江幼渔审视着他,也在心里思忖着他说的话,到底可信不可信。
而司徒寒在解释完之后,又闭上眼睛。
江幼渔无奈,没再管他,自己回主卧继续睡觉去了。
在床上躺了几分钟,卧室外的客厅里一直没有动静。
难道睡过去了?
夜里温度低,他那么坐在沙发上睡觉,什么都不盖,别冻病了。
本来不想管他了,但想了想,幼渔还是下了床,到了外面客厅里。
果然,司徒寒连姿势都没变,还是像刚才一样,仰靠在沙发靠背上。
江幼渔无奈摇摇头,叹了口气,终于还是没忍心不管他。她走近司徒寒,先帮他躺在沙发上,然后帮他脱掉了鞋子,又在他身上搭了个毯子。
正当她要起身的时候,司徒寒睁开了眼睛,喝了酒的缘故,他眼睛很红,眼神里则尽是男人对女人的欲望。
江幼渔连忙后退两步,“你别误会,我是怕你后半夜失温冻死自己。”
司徒寒却温和笑道:“放心,我不会误会,我有自知之明,但还是谢谢你还肯管我死活。”
“……行了,我去睡了,你也休息吧。”
江幼渔烦闷地说完,转身回了主卧。
司徒寒对她不客气的话,她知道该怎么与他相处,相反的,如果他太客气,太有礼貌,江幼渔反而不会了,对他冷淡吧,还会有一种自己很过分的感觉。
江幼渔躺在床上,好半天都睡不着。
原本想着,借出国留学的机会不再见到司徒寒。
现在可好,这家伙要直接跟她一起去了。
以后该怎么跟他相处呢?
江幼渔想着这些事情,脑袋渐渐昏沉迷糊。
她隐约听到司徒寒去了趟洗手间。
等他出来后,竟径直走到了江幼渔睡得大床上。
他什么也没说,掀开被子,就躺了进来。
江幼渔直接半坐起来,她正想质问司徒寒,他要干什么。
身边的男人却发出深沉呼吸,显然已经睡了过去。
江幼渔愣了下神,所以是因为习惯了上完厕所直接回床上睡觉,而喝醉的状态下,脑袋犯糊涂,就下意识来到了床上?
江幼渔本想把他赶走,但听着他深沉的呼吸,想着他这些日子都睡沙发也挺憋屈,今天又喝多了不舒服,就让他睡一次床好了。
江幼渔慢慢躺回被窝里,闭眼睡觉。
她身边的男人则在昏暗中微微扬起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