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陆意还就是说了。
见他吐血,陆意半点都不急,越发的吊儿郎当:“老头,你也别急。反过来想想,这事也是个好事。你看,我们父子二人,都喜欢同一个女人,没准到时候兴致来了,还能大被同眠呢!再说了,那金嗓子也是个骚的,你就没想过,让她更骚一点吗?让她上下两张嘴,都别闲着。”这,多少是有点变态的。
陆延东是真没想到,自己儿子居然能说出“大被同眠”这句话,他到底是怎么养歪了这个逆子?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但该死的,“大被同眠”这四个字,居然像个魔咒一样,入了脑,入了心,怎么赶都赶不走了。
陆延东不再说话,他擦一把嘴角的血,踉踉跄跄离开休息区,出了这道门,他又强打精神,面带笑容的去找褚秘书说话。
酒会上人比较多,陆延东寻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人,脸上扬了笑容,刚要走过去,脚步忽的僵住。
金嗓子像只乖巧的花蝴蝶,细腰窈窕紧贴在褚秘书身侧,与他谈笑风声,举杯欢饮。
而刚刚还对他拿腔拿调的褚秘书,此时满面笑容,对金嗓子露出的眼神,是个男人都懂。
那是男人对于一个女人的欲。
起了欲,便有了念。
有了念……就看你怎么做了。
“宜真小姐,陆老先生来了。”褚秘书回头的时候,也看到了陆延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