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什么情况,陆随自己,更是心知肚明。
不省心的妈,惹事的弟弟,上窜下跳想要夺权的亲爹……还有一个妹妹陆婉,目前在国外,算是眼下最省心的。
就这样一艘四处漏水的破船,别说铁板一块了,只要能勉强凑成两块,陆随也是高兴的。
“那么,曾总呢?妻贤,夫祸少。曾总也要想想,以后这春城的格局,该怎么走。”陆随淡定的说,曾明远脸色微变。
他养在外面的外室,跟李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虽不说是近亲,也是七拐八绕的亲戚了。
楼上书房,谈话严谨,步步试探,步步挑明,是男人与男人的过招。
是没有硝烟的战场,也更是人心的拉扯,与人性的选择。
楼下,四人打麻将,苏凉心不在焉,频频放牌,输钱。
不过一个小时,输的钱,赶上了金嗓子。
倒是金嗓子又赢了不少,算是回了些本,不至于输得太难看。
“想什么呢?陆总就在楼上,至于这么一时不见,如隔三秋?”江太太赢了,喜得眉飞色舞。曾太太手气平平,算是不赢不输,今天就是单纯的牌搭子。
“江太太听过一句话么?情场得意,赌场失意啦!反正今天输的钱,不是我出,我不心疼。”
苏凉笑眯眯说,把心思拉了回来:也不知道那两人在楼上说什么,这么长时间。
“哎呀,你今天是带着财神爷来的嘛,有人撑腰,有底气的,你说是不是,曾太太?”
江太太说话喜欢捎上曾太太,苏凉视线看过去,还没开口,曾太太说,“李策已经送了聘礼给宋颐。与宋家结亲的事,八成是要定了。到时候,这都是要随礼的。”
说到随礼,苏凉皱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