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见季远深滔滔不绝和他老婆聊着,还聊了很久,脸再次绿了。
为什么所有人都和他老婆有话题!
季远深还在说,陆绍珩长臂一伸抢过他的手机,沉冷的声音传递过去,“想知道儿子的情况,不会自己来看吗?”
白七七:……
特么的,不是你不让我见儿子吗?
白七七是一句话都吝啬和陆绍珩说,挂断了。
陆绍珩:……
为什么?季远深偷着笑。
陆绍珩如刀的眼神杀过来,季远深捂嘴开溜。
不是吧大佬,这个醋你都要吃。
陆绍珩,“找个女朋友。”
季远深,“不找,没意思。”
“找。”
季远深:……
“这些都是我帮你物色的人选,你挑一个。”
季远深跳起来,瞪着男人。
陆绍珩阴恻恻的勾唇,“个个优秀,只比白七七逊色那么一点。”
季远深扶额:至于吗,我就和你老婆说了几句话。
……陆云歌受伤后没有一个人过来探望。
就连她的经纪人黎红也不见踪影,当真是世态炎凉。
陆云歌不仅脸部溃烂严重,心理上也出了问题。
秦潇那个疯批故意折磨她,只要她脸上的伤有一点好转,他就找人又一次在旧伤上划破,让她犹如生存在地狱,隔几天医院里就传来陆云歌惨痛的嘶喊。
那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生不如死。
她不敢照镜子,护士和阿姨们就专门给她的病房里安排随处可见的镜子,每一次见到自己的脸,对于陆云歌都是一种不同的折磨。
她的身心受到了巨大的冲击,人也变得疯疯癫癫。
这些日子,陆云歌嘴里一直念叨同一个人,“阿珩,阿珩……”
“阿珩!”
“哥,哥哥。”
陆云歌叫哥哥比较多,那是她唯一的也是最深刻的念想。
每一次只要她叫哥,不管犯了多大的事,陆绍珩都会替她摆平。
她习惯了用他作羽翼,忘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陆绍珩再次去询问陆云歌的情况,站在病房外便听到女人疯狂的惨叫。
据说她的脸没有一处是好的,面目狞狰可怕,这辈子是无法恢复了。
男人面无表情的驻足,再也不愿踏入去探望,只问医生一句话,“她的血还健康吗?”
“身体没问题,就是陆小姐失血过多,想要给小姐输血还得过一阵子。”
“不急,两个月输血还有一个月才到时间,一定要看好她,别让她死了。”
“放心吧陆总,除了精神上和皮肤有问题,内脏和血液健康得很。”
意思就是说,陆总您就是要噶陆小姐的腰子也是可以的。
陆绍珩脸色沉沉,“除了她,就真的没有人适合给韵韵输血吗?”
医生:……
还真没有,这么长的时间他们都没找到合适的人选,说来也是奇怪。
他们怀疑有人从中作梗。
但是他们作为医生,只负责去做某件事,不会深究。
查案子这种事是警察的责任,各负其责。陆绍珩何尝不知,有人故意为之。
陆云歌没那么大的能耐,她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陆绍珩总觉得真正的劲敌在暗,这股力量他抓不到,摸不着,透着无与伦比的危险。
所以,陆云歌不能死!
“用最好的药物给她治,不用打麻药,听说好的药刺激性和激素性都很高,只要不影响她内在健康和血液,随便你们怎么折腾。”陆绍珩下了狠心。
他也没想过有一天,他和陆云歌会变成这样。
他忘不了,他们小时候手牵手一起共苦的日子,她是他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