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作?”
“你不作吗?”季远深一肚子怨气没地儿撒。
“我作什么了?”
季远深懒得和她吵,“你能不能搞清楚自己是来干嘛的,先解决事情不行吗?”
白七七也不是非要争,而是实在对这个男人生气。
当初要不是他狼心狗肺,初初也不会承受这么多苦。
若那时候他能不管沈木荷的死活和初初的婚礼如期举行,现在孩子都可以满地跑了,还有骆辰什么事儿啊。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你找我也没有用啊。”
“我只是想确定初初好不好。”
“你觉得她能好吗?”
季远深:……
“总之,都是你的错,你造的孽。”
白七七怒气离开。
让季渣男独自去忏悔吧,就是他伤害了初初,无论是身还心。
骆辰被周列绑着一个晚上,到第二天下午季远深和周列才来审问这号人。
“你们这么做是违法的!”骆辰见到他们只会嚷嚷。
一个晚上他被绑在这个鬼地方不见天日,口渴难耐,饥饿不解。
季远深一脚踹在他的腹部,骆辰痛得哇哇直叫,面色扭曲。
“你,你……季远深,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报警?”
“好啊,报警啊,要不要我把你对沈知初下药的事公之于众!”
骆辰眼神闪烁了下,“什么下药,你胡说什么?”
“还跟老子装?”季远深走过去一个耳光扇在骆辰脸上,“说,你的药是哪里来的?”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骆辰被打的眼冒金星,依然不肯说实话。
周列冷笑声,“你那手段太斯文了。”啪啪啪。
周列拍了几下手,很快进来几个粗壮的男人,个个勇猛。
骆辰吓傻了,“你,你们干什么,你们别过来!”
周列阴恻恻的勾了勾唇,只需要一个眼神那几个男人就开始动粗。
骆辰被踹到地上,周列一声令他毛骨悚然。
“把老子把他的小J\J|割了,免得出去祸害别的姑娘!”
周列的手段是除了名的残忍,圈子里的人都知道,毫无人性。
只是鲜少有人触碰到他的逆鳞!
他最擅长夺人在意的东西。
比如骆辰,他是骆家长子,将来是要继承骆家家业的,怎么能没有命根子,他父母还指望他传宗接代!
这就叫做不见棺材不掉泪。
直到看到季远深手里的刀,骆辰才彻底吓到,全盘托出。
“是一个神秘人给我的。”
“她,当时……太黑了,我没有看清她的样子,但是……我,我能确定她是个女人。”
“她说,这药的药效很强,只需要半包就够了!”
“我就给初初吃了半包……真的,还有,还有半包在家里,你们不信可以去搜。”
季远深把骆辰的这些话录了音,他要让沈知初听听自己找了个什么样的人。
至于给骆辰药的那个人,季远深原本是没能想到的,但是苏韵又一次打来电话,他突然想起,他给了苏韵实验室的钥匙。里面有他研发的各种宝贝药,都有标注。
他相信苏韵的为人,又都是学医的也就没多想。
除了她,不会再有别人知道这个药,并且还叮嘱得这么清楚,半包的剂量!
苏韵!
季远深甚至都不用去查监控,认定是她。
此时的苏韵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季远深一夜未归,到现在也联系不上。
她在医院里魂不守舍,时时跑来季远深的办公室,没人。
就连医院领导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领导就安慰她,“阿深这人是这样的,我们都习惯了,有时候一整天不见人,他已经飞到太平洋彼岸了,或许是有什么事来不及通知你吧。”苏韵也只能往好的方面想。
夜里,苏韵下班突然被人从背后捂住口鼻,连拖带拽的往花丛里去,那是医院最暗的地方,根本没有人经过。
她下意识反抗,拖拽她的男人就越用力,苏韵尝到了窒息感,无力挣扎的那种。
就在她以为要被人勒死的时候,突然看到了一张心心念念的脸。
季远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