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监狱是肯定不能让她进去,那和让她死没有差别!
“好,我听你的。”
傅母总算是有乖乖点头的时候。
她还特意让佣人给丈夫收拾了行李,表现的很殷勤。
结果傅华振一问纽约那边的人,才知道傅宴时已经回国了!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因为许清欢。
但傅华振担心的是儿子突然回国,急匆匆的,是不是那许清欢又有什么新的证据了?
他也不敢百分百信妻子这边的说辞,毕竟之前已经吃过亏了。
“华振,你知道夏晚予在哪里吗?”经过一夜细细的想,傅母总算想到了点突破口。
“宴时把人给带走了,押在哪里不清楚!我看过了路线,应该是国内,可是我又觉得依照宴时那心思,不会这么简单就让我知道踪迹的。”
是他亲生的儿子,傅华振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了解的。
“那……在瑞典?你把夏晚予给他的时候,他还在瑞典养伤。”
“可能性也不大。”傅华振觉得这太明显了,太好猜到,却忘了一句话,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你要找夏晚予又做什么?”
傅母拉着丈夫坐到沙发上,“如果夏晚予愿意顶下全部的罪,那我就可以抽身了啊!”
“那监控里,下令实施的人是你!”
“夏晚予大可以说,我什么都不知情,只是听她要求的,我照做而已。”傅华振停顿了下,“你继续说。”
“这样的话,我最多就是个失察的罪名,到时候再运作运作,就没什么事情了!”
“夏晚予能愿意?”
“让她自己想想呗!那许清欢的意图,是让我和夏晚予都死刑,眼下夏晚予的罪名是逃不掉了,作案动机明确,她自己心里清楚得很!要是能和她谈谈,没准她会愿意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