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攀看着在祁夜南和自己面前完全两种状态的阮山柳，他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祁总这一段时间......”

“迟来的正义不是正义，迟来的深情也不是深情。”阮山柳知道吴攀想说什么，“更何况，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现在只是一时不能接受我放弃他而已，等习惯了之后，就会发现不过如此。”

吴攀见她心里有数，虽然对祁夜南有了不同的见解，却也没有再说些什么。

“阮总自己心里有数的话，那我就不多说了。”

阮山柳：“去忙吧。”

今天的事情很多，阮山柳连午饭都没怎么吃。

临下班之前，吴攀将明天的送给白氏集团负责人的礼物敲定了。

是一款市面少见的玉石。

这个礼物送的不错，既没有太隆重，但也刚好表示了她的重视。

既然是和祁夜南一起去，她和祁夜南肯定是要一起送礼的，所以下午下班的时候，阮山柳直接把玉石的图片给祁夜南过目了一下。

“我觉得东西还行，如果你也觉得可以的话，送这个刚刚好。”阮山柳完全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祁夜南嗯了一声。

刚好在这个时候，手机响了一声。

是祝梦梦发来的信息。

当着阮山柳的面，祁夜南不想看。

“看吧，没准是她手头紧，拿不定主意买什么。趁现在商场还没关门，你刚好可以和她一起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