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阮山柳几乎快喘不上气来，他才放了手，用额头抵着阮山柳。

“小阮，这种话不要再说了，否则，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他眼底的疯狂，半点不假。

阮山柳直直地望进他的眼底，心里陡然惊起一片骇然来。

她曾经天真的以为，只要等祁夜南厌弃她了，她就可以离开祁夜南。

反正祁夜南对她，也不过是一时的喜欢而已。

可现在......

“我知道了。”阮山柳压下心中的惊骇，扭过头去，不敢再看祁夜南。

如果祁夜南真的不肯放手，她能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继续和他过下去吗？

不能。

阮山柳知道，她对祁夜南的感情已经变质，她的爱早就已经在这么多年里消磨殆尽了。

......

在去见阮冶之前，她躲在卫生间里给阮冶打了个电话。

“阮大哥，到底是什么事，直接说吧？”

阮冶沉默片刻：“只是吃个饭而已，别多想。”

他在没有确认阮山柳到底是不是他妹妹之前，不会轻举妄动的。

“真的？”阮山柳总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你们这些坐办公室的就是喜欢多想，我们多久没吃饭了？”阮冶尽量语气轻松，“如果你不放心，我喊梦梦一起。”

“还是算了，不要带祝梦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