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严家,或许是因为陆瑾一在场的缘故,严培松对沈以谦倒是收敛了许多,基本上没有再像前2天那般肆意挖苦。
待严培松和闻静离开去赴约之时,沈以谦他们一家三口也随即离去,不过他们并没有返回老宅。
沈局和沈夫人很早就从军区大院离开了,并且在离开之际还让人准备了珍贵的飞天茅台。
沈青山身着黑色的行政夹克衫,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整个人显得格外精神。时琳琳今日的穿着比较素雅,大方得体,既不会过于张扬抢人风头,又恰到好处地展现出她的优雅气质。
当严培松他们来到包厢时,沈青山他们早已在此等候多时。
包厢门被推开的那一刹那,沈青山嘴角微微上扬,浅笑着说道:“培松兄,学妹。”
说着,他伸出手想要与严培松握手,然而严培松的手却始终没有伸出来。
沈青山在看到严培松的瞬间,早已没有了往日身为沈局的气势,取而代之的是无限的谄媚。
严培松冷哼了一声,说道:“别,堂堂的沈局长我们可高攀不起。”
一旁的时琳琳刚准备帮闻静把椅子拉开,严培松又开口讽刺道:“沈夫人这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还是不要做这样的粗活为好,免得你的手又要花钱去保养。”
沈夫人听闻此言,手顿时僵在了原地,脸颊更是一阵青一阵红,被噎得哑口无言。
严培松则亲自帮闻静将椅子拉开,随后泰然自若地坐在一旁,服务员赶忙上前为他们斟上茶水。
沈青山微微示意,那些服务员们便识趣地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