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恶毒的女人,最好直接在外面冻死了,免得再回来欺负你。”
这样的想法,五六年来,如果说刘玉诗从来没有过。
那绝对是自欺欺人,所以听到王朝阳这么说,她并没有觉得不妥。
毕竟论迹不论心,论心无完人。
心里想想当然是没事儿的,只要不付诸于行动。
“但愿吧!你不知道,那死女人,昨天还把我吓晕了过去!”
“啥?她是咋把你吓晕的?”
“现在你的身子咋样儿?”
“没啥事儿,就是躺在地上冻了几个小时,感冒了!”
“阿嚏,阿嚏!”
说着说着,她又打了几个喷嚏。
“那我先带你去药房,买点药吃。”
“嗯!”
去药房的路上,刘玉诗把昨天晚上,被吓晕的过程,告诉了王朝阳。
“听你的意思,那女人应该是因为她儿子的死,被刺激得疯了。”
“你这么说,我也感觉有点像。她本来哭得好好的,忽然间就哈哈大笑,那声音比她平时骂我,还要大多了!不然也不会把我给吓晕过去。”
“不管她!我们回去以后,如果有人问起,你就照实说!还说跟我一起,开车出去找了好几圈,都没有找到!”
“嗯!”
“失踪超过二十四小时,就可以去派出所报案。你明天上午就去,我们要把表面上的功夫做好,不能让别人挑你的毛病!”
“哦!”
“如果等到后天,她还没有回来,那八九不离十,就是被冻死了。”
“最好是这样!一想到这些年我任劳任怨,做牛做马,侍候他们一家人,还得不到他们一句好!不是打就是骂,临了还把我给吓晕了,我就恨不得……”
“玉儿!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不过你放心,哪怕那女人没有疯没有死,我也有办法,让她死得无声无息。”
王朝阳紧了紧,握着的纤纤玉手,以示安慰。
昨天跟刘玉诗打野战之前,他想到一个,突破道德底线的办法。
就是想借用暗劲,直接破坏汪子成的肾脏。
这种伤害,即使是法医鉴定,也检查不出来。
再加上其人,本身就是尿毒症晚期,肾脏已经千疮百孔。
他只是加快了,汪子成的死亡进程而已。
对付其老娘,就不能这么简单粗暴了。
要一次次的,循序渐进的加大暗劲力道,持续一个两三年,同样能致她于死地。
暗劲能通过全身的毛孔激发,且能向外延伸,虽然只有短短的一寸多。
但只要是不直接接触对方,谁也不会怀疑到自己身上。
毕竟擦肩而过的瞬间,就能完成攻击。
“爷!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我也不想你出事儿啊!为她一个恶毒的女人不值当!”
“我知道分寸,你放心吧!”
等到去了药房买好药,又找老板倒了大半杯开水。
趁旁人不注意,取了灵泉水加满茶杯。
他不敢加太多,怕刘玉诗察觉出异常。
好在这杯水,本身就是烫的。
她喝下去之后,还以为是开水本身带来的热量。
这也是王朝阳灵机一动,想出来的办法。
以后也能按照这个方法,给自己的几个女人治疗疾病,延长寿命,延缓衰老。
接下来去给亲戚朋友们报丧,以及后面白事的过程,就不赘述了。
值得一提的是,汪子成的老娘,直到五天后,才被人发现死在城墙根下。
因为已经报过案,所以派出所的民警,很快就通知刘玉诗,去认领尸体。
其人庆幸不已,终于摆脱了束缚,摆脱了枷锁。
从此一身轻松,逍遥自在。
汪家接连死了两个人,不可避免的招来一些闲言碎语。
不过这对她来说,完全不叫事儿。
毕竟相比之前,挨打受骂的苦日子,只能算是癣疥之疾,无关痛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