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原主够敬业的啊,找个金主还能这么真情实感,瞧瞧这句话——想亲亲你,出差快回来呀!
还有这句话——你办公室里的沙发好硬,我躺着不舒服,不换我就不过去了!
苏酒酒的小脸一红,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奇怪的地方。
咦,竟然还搞办公室py!
等等,现在她变成原主,难不成也要代替原主为金主提供这些服务吗?
苏酒酒的脸变绿了。
不行不行她今晚绝对不能回去。
想到这里,她立马就要发信息过去。
正好那边下一步发了一条微信过来:我来接你。
苏酒酒疯狂回复:不用了!我今晚有事情加班,正好在工作室睡,不用来接我!
那边收到消息,半晌没回复。
就在苏酒酒以为对方已经接受这件事之后,突然又蹦出来一条消息。
铲屎官:在路上,等会儿就到。
啊啊啊啊啊啊!
苏酒酒木着脸看着手机,又抬头看了一眼电脑,在装睡和装工作两者之间犹豫了一下,果断选择装睡。
睡着了应该就不用面对那个不知底细的金主吧?
她像鹌鹑一样躲到办公室的休息间,那里不仅有张床,还有一个小型浴室。
躺下来的那一刻,苏酒酒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天,再给她一天的时间,让她把眼下的状况都摸清楚,到时候不管是继续装模作样假扮原主、还是当机立断给金主了结关系,都能更加有把握一点儿。
外面天黑了、灯关了、手机开静音了,一切都变得更加地静谧。
苏酒酒闭着眼睛假装睡觉,隐约着好像听到了一点儿敲门声。
是不是有人进来了?
正想着,休息室的门被轻声打开,苏酒酒只听到了非常细微的响动、以及轻缓的脚步声。
心跳声逐渐加快,苏酒酒的呼吸都变得急促。
床边突然陷下去一块,代表着有人坐了上来。
苏酒酒:!!!
一只温热的大手覆盖上额头,低沉有磁性的声音随即响起。
“睡这么早,感冒了吗?”
听到这个声音,苏酒酒的耳朵动了动。
嗨呀,这个金主的声音还蛮好听的。
但一般声音好听的男人都长得不好看,算了算了,只要不是四五十岁的大叔就行。
男人的手掌还停留在额头上,苏酒酒一动不敢动。
过了半分钟,也许是一分钟,头顶突然传来一声轻笑。
随即,嘴唇被同样的温热和柔软覆盖,再下一秒,唇舌被撬开,强势的侵略扑面而来。
苏酒酒活了二十二年,没遇到过这种场面,条件反射伸出手、就要去推压在身上的男人。
啊啊啊,滚滚滚!
她猛地推开人,手脚并用地往后爬,直到缩在床角、脊背贴上墙面,才战战兢兢地抬头看向来人。
“别、别过来!”
嘴唇上还保留着刚才的触感,甚至连舌尖,都有些发麻。
被陌生男人亲吻,苏酒酒觉得自己应该恶心,但奇怪的是,她竟然没有不适、只有惊讶。
黑暗中,只能看清男人的身影,以及面部轮廓。
苏酒酒忍住慌乱看了一眼,很好,看上去不像是大腹便便的老男人。
“你、你”
男人打断她的话:“为什么装睡?”
坐下来就发现了,呼吸声不像是陷入睡眠、眼皮底下的眼珠还在乱动,也不像是生病的模样。
“不想回家吗?”
苏酒酒抓着被子,艰难地咽了咽口水。
“其实,我今天有点累,不想来回跑。”
“开车接送还累吗?”男人站起身,换了个方向逼近苏酒酒。
苏酒酒麻溜地往后爬,又爬到床边的另一个角落。
两个人就像是在躲猫猫一样。
男人的声音颇有些无奈:“不是不想回家,是不想见我?”
苏酒酒很想点头,但她不敢。
“就、就是要不改天?”
一般的金主和小情人见面,不都是干柴烈火、转眼间就滚到床上。
她可刚穿过来,也不可能当晚就代替原主被那啥吧!
“我这几天不太舒服。”
她这么一说,他应该就懂了吧?
果然,男人沉默了几秒,才又开口:“是不是这几天做太多,让你受不了了?”
啊啊啊啊看吧看吧,原主和金主就是这种天天滚床单的关系!
苏酒酒老脸一红,闷声点点头,默认了。
谭沉叹了口气。
“不舒服就跟我说。”
“回家吧,今天我什么也不做。”
他都说到这个份上,苏酒酒无法继续拒绝。
但她又不是特别想跟着他回家,于是在床边磨磨蹭蹭。
“过来。”男人伸开双手,像是在催促。
苏酒酒只好一点点挪到他的身边,还有半臂的距离时,猛地被人拉进怀里抱住。
“你一定是要把我憋死。”男人搂着她的腰,颇有些咬牙切齿,“早上还跟我说要把床头柜里的东西都用完,晚上就又反悔。”
啊这,苏酒酒隐约悟到了他说得是什么。
原主这么猛的吗?
啧啧啧果然不是她这种童子鸡能够理解的。
她僵硬地待在男人的怀里,虽然他身上的味道有点好闻、有点安心,但总觉得哪里不太自在。
正僵持着,谭沉突然低头,在她的嘴角轻轻咬了一口。
苏酒酒的脸爆红,与此同时,浑身异常紧绷甚至脊椎尾部有些发痒。
她不明所以地往后一捞,摸到一根毛茸茸的东西,有点像猫尾巴等等,猫尾巴?!
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摸了又摸。
没错,就是猫尾巴!长在她的尾脊骨那里!
天啊,她还是穿进了一个灵异世界?
“怎么了?”男人似乎也察觉到她的异常,手掌有种要摸过来的趋势。
苏酒酒的心脏吓得差点停摆,电驰火闪之间,猛地推开他、光着脚摸着黑、跌跌撞撞地跑进浴室。
浴室门猛地关上,里面的灯随即亮起。
苏酒酒对着镜子,捞起自己身后的猫尾巴,以及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猫耳朵,一阵头晕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