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芸这个时候却问了我一句:“你不是说,正牌要戴脖子上吗,你咋不戴?”
我没好气地说了一句:“我刚才那一番话,都是讲给狗听的?我说没说这正牌里面可能有脏东西,说没说正牌可能变阴牌了?”
张芸可能是被我训的有点害怕了,瞪着我却不敢回击我。
而我也意识到,自己的脾气竟然开始有点不受控制了,不经意间变得暴躁了起来。
看来我已经多多少少受到了一些玉象神佛牌的影响。
为了打破这气氛,周瑾舒就道了一句:“好了,我们先喝酒了,先喝酒!”
说着,她就先把酒杯端了起来。
我们一起碰了杯,我就一口喝干了杯子里的啤酒。
周瑾舒又问了一句:“对了,你刚才说的阴牌,是不是类似古曼童那些东西?”
我说:“古曼童,又叫佛童子,制作材料各异,最诡异的古曼童材料是真正的死婴制造的,那东西邪的很,你们最好别碰,最好不要和那些养着古曼童的人接触,免得惹祸上身。”
几个人点了点头。
我觉得自己必须尽快解决佛牌的事儿,便对三个女人说:“好了,我先走了,酒改天再喝吧!”
说罢,我就起身要走。
张芸没有拦我,周瑾舒和裴小鸣却想着留我多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