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李成二直勾勾盯着袁木孚打电话,他则是愣了一会儿,然后对着我和李成二笑骂一句:“你们两个良心,真打算把这个锅甩给我啊,放心,电话里,我也会提你们两个的名字。”
一边说着,袁木孚就拨通了袁氶刚的电话。
不一会儿那边就传来袁氶刚的声音:“小兔崽子,我刚准备给你打电话呢,我手上的乾坤珠手链忽然断掉了,珠子撒了一地,那东西可是我连了你的气运在上面的,珠子断了,说明你小子要出事儿了,你上次去陇州没有事儿,这次在省城待着给我惹出什么祸来了?是不是徐坤的人对你出手了?”
袁木孚安静地听完,然后苦笑着说:“我们没有遇着徐坤的人,我们刚才去了一趟小巷子的旧村……”
不等袁木孚说完,电话那头儿就传来袁氶刚暴怒的声音:“你个小兔崽子,昨天带你去看的时候,那阴市你又不是没看着,你自己本事几斤几两,你不知道吗,你去那里干嘛,送死吗?”
“你刚才说你们?难不成,你把宗禹也给带去了?”
袁木孚补充了一句:“还有李成二。”
袁氶刚怒骂:“你个小兔崽子,等我回去,看我不打的你屁股开花。”
袁木孚接下来,把这里发生的异常天象说了一遍,这次袁氶刚没有继续发飙骂人,而是想了一会儿说:“你们三个守在村口,若是有脏东西想要进新村,一律给我收拾掉。”
袁木孚一脸疑惑说:“爸,昨天你不是跟我说,那些脏东西不会离开旧村的吗,不是有东西束缚着他们吗?”
袁氶刚说:“可从你描述的那种天象来看,束缚怕是已经被打破了,至于打破这束缚的,就是你们三个人,不过你们三个是怎么打破的,我还没想通,你们三个给我守好了,要是那里有村民出事儿,你们三个就完了。”
袁木孚点头。
那边的电话挂了,我就问了一句:“袁叔叔也没说回来呀,怎么办啊?”
袁木孚摇头说:“应该会回来,我们下车去村口顶一会儿去。”
我们三个再次穿了雨衣下车,而我的手缩在雨衣里面,已经捏了一张破灵符在手中。
李成二直接把他的青铜匕首握在手里,一脸沉稳地看向旧村方向。
袁木孚没有拿出什么东西来,只是在那边站着,时不时摸一下自己的下巴,似乎在想什么。
我们三个穿着雨衣,站在漆黑的大雨之中,就好像是三个神经病在装逼一样。
这么恶劣的天气,自然不会有人出来,我们也不用担心被人看着。
我看了看一边的李成二就问了一句:“我们守着村口有用吗,要是那些脏东西从别的位置绕进村子里,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