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弓一刨那边对弓泽狐招了招手说:“傻徒弟,刚才看着张前辈说什么了没?以后呀,好好跟着宗禹,干出一番大事来,重整咱们匠家的风采,别学你师父,一辈子庸庸碌碌,匠家的本事只领悟了三分不到。”
弓泽狐点头。
弓一刨一脸温和的隔着雨衣摸了摸弓泽狐的脑袋。
简单交代了几句,袁氶刚就说:“好了,孩子们都到齐了,我们动身吧,你们几个小的,就在这里待着,一会儿不管那边发生了什么,都不需要往前走一步,谁要是不听话,我就除了谁在荣吉的名,包括宗禹的大朝奉,别忘了,我是荣吉的掌柜。”
我们几个小辈儿自然是点了点头。
同时我们也看得出来,袁氶刚不是在开玩笑,他说的都是真的。
几个人动身往旧村那边走了,袁木孚就递给我一个望远镜。
我问他们怎么不用。
他就笑着说:“我们四个人,只有你没有自己的气脉,所以你肉眼能看清楚的范围比我们要小一点。”
“在我们三个人面前,你就好比一个近视眼。”
我自负眼力不错,可隔着三百多米去看,的确是有点看不太清楚那边的具体细节。
所以我便安心接过了望远镜。
同时我也问袁木孚:“怎么没看到弓前辈的木器,不是这两天赶制了一批了吗?”
袁木孚就说:“你来晚了,那些木器已经被人搬进了旧村。”
我疑惑道:“还有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