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点头说:“有,不过你等我慢慢往下说。”
“我们现在继续说正一道的人提及该修县志的事儿,当时修县志,是因为当时临川县发生了一次异常的事件,当时的县令请了正一道的天师前去处理。”
“正一道的记述不详,但是提到了祸根胎,而且那位道人去了临川把祸根胎封在自己的体内回了龙虎山,这一生活就是十多年,十多年后,道人回了抚河边,然后将自己安葬在抚河边。”
“据说,当时那道人就是在千金坡捕获的祸根胎。”
“现在我们再说说千金坡,有记载,在明万历年间,朝廷铸造了一头犀牛放在千金坡的堤岸之上,而铸造犀牛的原因,据说是为了镇压一条经常制造水患的蛟龙。”
“再结合抚河棺上的符龙,所以当时秦公余就大胆猜测,棺材里面应该就是把自己葬在抚河边的正一道高人,而正一道高人种在自己身上的祸根胎就是水蛟。”
“秦公余最后,还是开了棺,里面是一具穿着黄色道袍的道人尸体,那尸体完全没有腐烂的迹象,尸体的身上还贴了三十六道安魂咒符。”
“同时在尸体上,他们还发现了一幅字,那副字并不是清代的人写的,而是出自唐人颜真卿之手。”
“说是字,其实是一道奏折,奏的是颜真卿在江州刺史期间,发现抚河水患之乱的源头,那便是水蛟龙作乱。”
“不过那奏折没有送上去,颜真卿还在奏折的后面批注了为什么没有上奏的理由,那便是当时受到了高人指点,修了千金坡,镇压了水蛟龙。”
“所以从那之后,每当抚河有水患,必然先固千金坡。”
听到这里,我总算明白了,我们要面对的祸根胎,其实是一只水蛟龙。
我深吸了一口气问:“为什么正一道的道人,还有后来的秦天枢,都选择了将祸根胎种在自己的体内,而不是直接除掉祸根胎,它们既然能把祸根胎种在自己的体内,肯定有办法除掉它吧。”
父亲说:“那你就继续听我往下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