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又问:“爸,这里的脏东西和客家弄丢的绝相祸根胎有关系吗?”
父亲摇头说:“没关系,这里的只是一个偶然事件,那大爷对人很好,可他有一个毛病,就是怕狗,所以咱们教工楼这边一直没有流浪狗出没,因为出现的,都被他给药死了。”
“作孽多了,总会惹祸上身,前不久有一只流浪狗就在死后成了兽魂,找上了那大爷寻仇。”
“不过现在没事儿了,气也算是出了,我该送它上路了。”
说着父亲将茶几上放着的熏香炉子打开,然后将纸蝴蝶放入其中,然用手轻轻一撮,那纸蝴蝶就烧了起来。
他将熏香炉子的盖子盖上,随着一股青烟溢出,那流浪狗的魂魄便上路了。
接下来父亲便开始喝那些茶,几口下肚,他直夸是好茶。
蒋苏亚在一旁也不知道说什么,所幸我母亲时不时和蒋苏亚聊上两句,气氛总算不是那么尴尬。
喝了一会儿茶,看了一会儿电视,母亲就准备要去睡觉了。
教工楼这边,两间卧室,一间书房。
本来我和蒋苏亚可以分开睡的,可我父母也知道我和蒋苏亚其实已经同居了,便也没有让我们分开,把我们的枕头和被褥也放到了一个房间里面去。
洗漱好了,我和蒋苏亚就回到房间,准备休息。
关好了房门,我忍不住抱了抱她,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蒋苏亚就说:“宗大天师今天让我来这里有没有其他用意啊,我有些愚钝,什么也没有瞧出来。”
我笑道:“你想多了,让你来,应该是认可你了,一家人吃个饭而已,哪有什么特别的用意。”
蒋苏亚点头说:“这样的话,那太好了。”
“你都不知道,一晚上我都快紧张死了,比去梦云苗寨的时候还紧张呢。”
躺到床上,我的手便不由自主的乱动起来,蒋苏亚把我的手挪开说:“宗禹,在你家呢,我,我不习惯,我怕被你家人听见。”
我也是尴尬地笑了笑说:“好了,好了,早点睡吧。”
蒋苏亚往我胳膊上一枕,就睡下了。
而我则是开始思考起来有关父亲和客家的事儿。
我着实想不通,为什么父亲会如此频繁的和客家合作,自从父亲出山以来,除了和我,他便是和客家人联系最多了。
想着这些事情,我便不知不觉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