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那会儿的香姨还是狐狸的身子,并没有脱了肉身。
聊了二十多分钟,父亲那边吃完了饭,他就对我说:“行了,你在这儿待了一天了,也该回去了,让怖逢和张承志跟着你一起走。”
我点了点头。
香姨也没有留我,而是对我笑了笑说:“记得多来我这儿玩。”
和怖逢、张承志一起下楼的时候,我就没有再在楼道里看到任何的脏东西,不过整栋楼已经出奇的安静。
下楼之后,我回头看了看,有些楼层的灯是打开的。
还有些窗户附近站着人往下看,而我看的清楚,那些并不是活人,而是鬼魂,也就是所谓的香姨的朋友们。
出了小区,我就给高齊打电话,他便把车开过来接我们。
在回酒店的路上,我又试探性问了一下怖逢、张承志有关长白山那边的情况,两个人都摇头表示没什么和我说的。
我有些着急道:“那你们告诉我一件事儿,我爸用祸根胎做诱饵,那祸根胎最后的下场如何?”
怖逢此时就说道:“被‘大鱼’给咬走了,那祸根胎这些年一直是你香姨养着的,我听你父亲说,是当年他就你胎魂的时候,从昆仑废墟一并带回来的。”
“那祸根胎甩不掉。”
我“啊”了一声问:“是什么类型的祸根胎。”
怖逢摇头说:“不知道,当时我们全部在外围守关,并不了解你父亲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还准备再问。
怖逢就道:“宗大朝奉,你不要再问了,我已经说的够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