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的时候,我就让她小心点,她告诉我,她走的都是闹市区,不会有事儿。
我回到酒店的时候,东方韵娣已经回来了,怖逢和张承志并没有跟着回来,听东方韵娣说,他们两个已经被我父亲安排到帝都去了,具体去做什么,东方韵娣也不清楚。
而我则是越发的担心了,现在阖麟和客家的手,已经伸到哈尔滨了,他这个时候,却把两个得力的助手被分派了出去,这是干啥。
我有点不解,便当着东方韵娣的面,给我父亲打了电话。
可我父亲却没有给我解释什么,只是说了一句:“有些事儿,你不用管,这东北有我在,就足够了。”
说罢,他就挂了电话。
我这边则是有点生气了,因为我已经深陷在漩涡之中,可却对很多事情又迷迷糊糊的,父亲知道很多,却又不肯明示给我。
看着我有些生气的表情,东方韵娣就道:“宗老板,你完全不用生气,师父做什么事儿,肯定都是思虑过的。”
我没好气地说了一句:“我生气也得有用啊。”
说罢,我就气冲冲地回了房间,只留下东方韵娣一个人站在走廊里。
过了一会儿,我给香姨打了个电话,确定她返回了天福家园,我才放下了心。
吃完饭的时候,我也是给同伴们开了会,说了一下最近东北的情况,让大家每天都打起精神来,因为我们可能随时会和阖麟、客家的人交手。
众人也都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两天,我们都在酒店待着,尽量减少外出。
到了正月十五元宵节的时候,本来我们以为要在哈尔滨待着过节,可父亲一大清早就打来电话,让我们到塔河县呼玛河畔一个叫小十舫的村子去。